打得她鼻口窜血,一侧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本来娇嫩的的一张小脸儿瞬间肿成了半个猪头。 “哥,你打我?” 南宫玉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呆呆的看着暴怒的男人,懵了! 南宫逸气的脸都青了,额头上的青筋条条迸出,他指着南宫玉,一字一顿的说:“佛说,心中有佛,看什么都像佛;心中龌龊,看谁都龌龊,南宫玉,你自己的心思龌龊可以,但别用那你龌龊的心思去衡量她,她不是你,比你高尚许多,至少,她不会为了萨克努那样的人渣去给无辜的人下毒,也不会去骗人喝暖房酒,做下恁般无耻龌龊的事儿…。” 最大的伤疤被至亲的亲人无情的揭开了,南宫玉瞬间疼得鲜血淋漓,她的嘴唇哆嗦着,声音破碎。 “哥……你就是这样想我?” 南宫逸冷笑着,眼中毫无温度的看着她:“你还让我怎么想你?还是说,你给采薇下药毒,给萨克努下暖房酒的事儿是假的?本来,我以为那两件事儿是你年少轻狂,误信奸人所至,没想到,你到了这步田地依旧是不思悔改,还想用这种下三滥用的招式对付你的亲哥哥,南宫玉,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南宫玉在落雪的搀扶下哆哆嗦嗦的站了起来,她的身子瑟瑟的颤抖着,眼泪几乎把她的小脸儿淹没了。 “哥…。我恨你…。” 她哭着,一把推开扶着她的落雪,摇摇晃晃的跑了。落雪急忙追过去:“哎,公主——” 她刚跑了两步,一道绳索忽然将她套住,她尚未来得及看清绳索那端是谁,便被一道猛力凌空扯起,嚯的飞到了南宫逸的面前。 “跪下!” 追风拽着绳索的一端,一只脚踢在了落雪的腿弯处,将她‘噗通’一声踢跪在了南宫逸的面前。 南宫逸居高临下的睨视着她,眼中没有半点儿温度。 “这次的事儿,是你挑起来的吧!” 落雪咬着嘴唇,深深的望着他,她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跟在南宫逸身边儿一段儿时间,她对他还算有些了解,现在,无论她承认还是否认,他都不会轻易的饶过她,索性便不开口,任由他处置吧! 意外的是,南宫逸竟然没有处置她,只是冷冷的说:“本王知道是你做的,朝阳和贺兰娜蠢钝如猪,根本想不出那种龌龊的法子,但是,看在你曾在我母后最困难的时候陪在她身边儿的份上,看在你这一路照顾朝阳还算尽心的份儿上,本王这次就放你一马,不过,下次就没这么幸运了……” 南宫逸轻易不会饶过算计他的人,但这一次,的确算得上是对落雪网开一面了,原因正如他说的,在母后和妹妹最困难的时候,落雪不离不弃的跟随相伴,他不能无动于衷,更不能因为一次过错就将她置于死地。 落雪被绳子捆住时,还以为自己在劫难逃了,但是听到南宫逸肯放过自己,心中顿时又升起了希望。 依她对秦王的了解,秦王从来都不会轻易放过算计他的人,这一次竟然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了她,甚至连一点儿惩罚都没有,难道就因为她在皇后和朝阳危难的时候她不离不弃吗?或许,他对自己是有那么一点点儿的上心了吧…… 南宫逸的主帅帐中,贺兰娜在男人的撞击下醒来了,她睁开朦胧的睡眼,一眼便看到了埋在她身上的男人,正垂着头卖力的动着,一头乌黑的墨发挡住了他的面孔,让他多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逸——” 她呢喃着,露出了一个缱绻的笑意,伸手撩开了挡在男人面前的墨发。 那男人正在辛勤的劳作,见女人忽然醒来了,便抬起头,咧开嘴角笑了起来,披散的墨发间,是一副完全陌生的面孔。 贺兰娜惊呆了,任由男人撞击着,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她抓着自己的头发,瞪着眼,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 “啊——” 一声震耳欲聋的叫声,贯穿了整个营地的上空,把落在帐子上的鹦鹉都惊飞了。 “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秦王呢?”她哭喊着,一面推搡捶打着男人的身体,一面愤怒的嘶喊着。 拓跋奎的脸黑了,对男子至上的蒙奴男人来说,最大的耻辱莫过于在跟女人上床的时候,那女人叫出了别的男人的名字,特捏是着女人竟敢叫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还嫌弃他。 他红着眼,狠狠的掐住了贺兰娜的脖子,一抬手,狠狠的扇了她一个耳光,扇得她的头偏向了一边,嘴角也流出了血来。 “女人,你给本汗记住了,既然躺在本汗的身下,就不许叫出别的男人的名字,懂吗?” 贺兰娜一向跋扈,又受了这么大的刺激,哪会儿受他的威胁,当即尖叫着撒起泼来,她一伸手,尖利的指甲‘唰’的挠向拓跋奎的脸颊。 拓跋奎没想到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