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虎立在大汗的王帐前,对大汗的安全构成了威胁,他们都不约而同的拿着弯刀,对着白毛虎摆出了防御的姿势。 那报信的蒙奴侍卫进去不久,就出来了,神情复杂的对采薇说:“大汗请姑娘进去,但这这只老虎不能进去。” 采薇颔首笑道:“好说,说完,拍拍白毛虎的头,跟着那蒙奴的士兵竟王帐去了。” 蒙奴大汗的王帐,宽敞通亮,富丽堂皇,花案繁琐的波斯的地毯,纯金打制的枝形烛台,重重叠叠的帐幔,无一步彰显出大汗的尊贵地位。 采薇跟着那蒙奴侍卫,一直走到了王帐的里面,终于见到了久闻大名的蒙奴可汗拓跋奎。 此时,拓跋奎已经穿戴好,他穿着色彩繁复的蒙奴长袍,头上的墨发随意的洒在背后,这会儿正坐在案子后面的羊毛坐毯上,目光复杂的盯着她。 拓跋奎三十岁不到的年纪,身材魁梧,相貌堂堂,浓浓的眉毛下,一双晶亮的眼睛里除了阴鸷,还有一些复杂的目光。 迎着那道复杂的目光,采薇缓步走过去,风轻云淡的笑道:“小女夤夜来访,扰了大汗清梦,还望大汗大人大量,饶了小女不请自来之罪。” 拓跋奎可没有兴致跟她说这些闲话,冷森森的说:“你是什么人?缘何擅闯我王帐?” 采薇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打扮,笑道:“您也看到了,我是大晋人,至于我为何而来——” 她一边说着,一边不疾不徐的在一张厚厚的座毯上坐了下来,接着道:“我是来劝大汗对大晋降表称臣的。” 她的神色严肃、认真,看不出半点儿揶揄之色,但确然对面的蒙奴大汗怒了。 在蒙奴,女子的地位比大晋女子的地位还要低,只比牛羊好那么一点点,因此,当一个卑贱的大晋女人来跟他谈投降之事,简直是对他的羞辱。 “你们大晋难道没有人了吗?要一个女人来跟本汗谈国事?” 采薇凉凉的说:“大晋国民数千万,只一州的百姓,就足以抵上蒙奴全族之数,何来大晋无人只说?之所以是我来,是因为——大晋民众虽多,却唯有我有本事能随时取大汗性命!” 说完,定定的看着拓跋奎,清澈的眼神中带着点点阴冷。 拓跋奎被她这么一说,顿时面有怒色,一双大掌撑着案子探过身来,冷笑说:“蠢的女人,你以为你驯服了一只老虎,就可以随便取本汗的性命吗?真是可笑!” 说着,眼眸微眯,若有似无的看了立在一边儿的侍卫们一眼。 立刻,侍立在侧的四个侍卫倏地抽出弯刀,气势汹汹的把采薇围住了。 “蠢女人,你现在脸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了,还认为可以随便杀我吗?”拓跋奎的脸上露出了讥讽的神色,看采薇像是在看一个小丑。 而采薇,却一点儿惊慌的神色都没有,那张绝美的脸蛋儿上,甚至还一直保持着淡淡的笑意:“看来,我们不能愉快的谈下去了。” 拓跋奎冷哼一声,对一个侍卫说:“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带出去,先割了她,送到军妓营去,再吩咐弓箭手,射杀了那只巨虎!” 几个侍卫齐齐的喝了一声:“是!”便出手来抓采薇。 只是,没等她们出手,采薇却倏地不见了,就在几个人都眼皮子底下,凭空消失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拓跋颓大惊,豁然的睁大眼,腾地站起身来,和几个同样目瞪口呆的士兵满屋子的打着转转,想要找到那个凭空消失的女人。 “怎么会这样?那个哪去了” “怎么会忽然不见了?” “快,快去请大巫师来——” “呵呵——” 倏地,采薇又出现在了王帐里,并且站在了他们身后,冷冷的笑着。 拓跋奎惊讶的回过头,看着忽然出现的她,惊诧得简直不知该如何形容。 采薇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