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从小院儿的花丛中剪下一些干枯的花,装在一个干爽的袋子里,留着给他泡水喝。做完这些,她又到老乌龟那里,给他要了几瓶极好的创伤药、止血药,跌打损伤药,将这些药包在一起,和那包干花放在一起,包在了一个小小的包袱里。 营地里,大军们都起来了,忙着拆帐篷,收拾东西,准备吃早饭,然后向沁伦出发。 南宫逸在大营里巡视了一圈儿,交代了几位手下一些事情,便回了自己的营帐。 帐子里,采薇已经把做好的面条儿摆在了桌子上,几枚剥好的鸡蛋盛在一只大海碗里,大碗边儿上还有一碟子的黄豆酱。 见男人回来了,采薇迎上去,帮他把披风脱了下来,顺手将一条事先投湿了的手巾递了过来,温柔的说:“快擦擦手,吃饭吧。” 南宫逸一边儿擦手,一边笑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采薇白了他一眼,娇嗔道:“少贫嘴,快吃,待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南宫逸挽着她的手,两人一起坐了下来,开始吃早餐。 采薇今天擀的面条不是一般的面条,而是鸡蛋面,即用打散的鸡蛋和的面,所以面条里出了又小麦的清香,还有一股鸡蛋的香味。 采薇的厨艺很好,虽不如御厨精致,却又御厨做不出的家常味道,常年吃着宫膳,他更爱她的厨艺,自从第一次躲在她的绣房养伤就一直惦记着,只是舍不得劳动她替自己做来吃罢了。 见他吃得开怀,采薇又给他夹了一个鸡蛋,放在面前的碟子里,并将鸡蛋夹碎,拌上了酱。如此周到的服务,他可是头一回享受到,于是笑着笑着用膳,一句话也不多说。 今儿这种待遇可不是常有的,下回指着她这么伺候自己还指不定要等到什么时候去呢,他得好好珍惜。 一顿早膳用了近半个时辰的时间,用罢之后,南宫逸起了身,意态满足。 “娘子,为夫就要出征了,你可有什么要对为夫说的。” 采薇说:“要多保重,好好保护自己的身子,我等着你回来。” 说着,拿过自己准备的那个小的包袱,递了过去。 “这里有几瓶止血药、创伤药和跌打损伤药,比你军队里的军医开的方子不是好上多少倍,你省着点儿用,还有一些花茶,我想着喝茶虽然提神,但晚上喝茶睡不着觉,所以特意给你准备了这些花茶,你留着喝吧。” 南宫逸接过小包袱,将她抱在怀中,在她的颈窝里嗅了嗅,低声道:“多谢娘子,你好好的呆在这儿,等我的好消息。” 采薇点点头,想了想,又说:“别忘记你答应过我的,不可以屠城,想办法逼拓跋奎投降。” 男人答应了,又抱了她一会儿,才带着大队的人马出发。 这个营地里,还留下了几百士兵,这几百人,是前些天打仗时的伤兵,还有病号,因为他们无法行军打仗,所以便被留了下来,由一个姓刘名封的侍卫长统一管理。 采薇可没打算乖乖的呆在这儿,虽然她答应了男人不去找拓跋奎,可那也仅仅是为了让他安心,事实上,她早就决定要找他谈一谈了。 男人走后,采薇进了空间,先练习了一个时辰的内功心法,直到练得满头大汗才停了下来,到温泉去洗了个澡,一边洗,一边联系到了鹦哥,询问那边的情况。 鹦哥苦兮兮的说:“主人,锦贵妃还在病中,姚院判说是急怒攻心,得休养一阵子才能下地呢。” 采薇想了想,说:“既如此,你去应天府一趟,查看一下霍大哥的情况,看看他有没有受苦,若有,速速报我知道。” “是,主人!” 鹦哥叫了两声,拍着翅膀飞离了似锦宫。 这时,应天府的大牢里,正上演着滑稽的一幕。 应天府府尹赵宏旺,亲自带着丰盛早餐来大牢里看望霍渊,还殷勤备至的给他盛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