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缘故。 教中传什么八卦,原映星会不知道吗?他肯定知道,可他就是不管,就是让人去激怒杨清。放纵,放任,这就是原映星的态度了。 望月远远看着自己的夫君,他安静立在日光下,眉目清雅,抬起头,看到她。看到她,还对她露出了笑容,点头打个招呼。 望月一时间,替杨清觉得委屈——凭什么他在正道要经受非议,到她的地盘,还要被人瞧不起呢? 望月吸口气,几步如风,进了院子。 “圣女大人!”望月才是这里的主人,她一进来,杨清身后的教众当即先跪。院中闲话的几人,也是一惊,一起跪下。 望月眼底无人,走过去就是一阵风,没给他们一点眼色,就到了杨清面前。 她伸手,拽住杨清的手。 杨清见她脸色沉沉,以为她又是被孕吐折腾得心情不好,便要带她回殿中,“我早上给你熬了粥,你吃一点……” “先等一下。”望月哪里是被孕吐弄得恶心呢,她是被另一件事弄得心情不快。 强硬地拽着杨清的手腕,在他诧异中,把他拖了出来,走到院中几个方才闲话的教徒面前。 望月声音冷杀,“教中像你们这样,四处传我和教主天生一对之类话的人,多不多?” “……呃,”一教徒鼓起勇气,抬头看眼圣女的面孔,“挺多的。” 望月说,“那好,接下来这几句话,你们听着,传下去。过两天,再让我听到还有人说我和教主如何如何的话,我不认别人,就找你们几个算账。” “……请大人吩咐。” “是这样,”望月说,“我和谁在一起,我开不开心,都是我说了算的。我不高兴听你们说,我应该和谁谁谁在一起,我和谁谁谁更相配,更合适。我没有义务满足你们,我处在什么样的地位好,只有我自己最清楚。哪怕前途万丈深渊,只要我高兴,我自愿跳下去,谁都无权干涉。” 望月回头,与杨清微怔的目光对一眼,继续说,“杨清是我夫君,你们对他,要像对我一样恭敬。都听明白了吗?” 众人噤若寒蝉,齐齐点头。 心中想:看来这位杨公子,真的很得自家圣女的宠爱啊。 圣女再没有别的吩咐,大家怕她发怒一样,纷纷离殿,逃一般地告退。 等人走后,杨清才说,“多谢你为我出头。” 望月抱住他腰,闷闷道,“是我不好。你不该听到这些的。” 杨清说,“没什么。这倒不是你的错。” 他语气淡淡,似乎并不放在心上。杨清确实少事经心,可是他往日听说她和原映星的话,总会或多或少地有些吃味,现在却这么轻淡……望月抬头,观察他的脸色,恍然,“……是原映星要人这么传,故意说给你听的,对不对?” 杨清笑了笑,“原教主很不高兴。”摸了摸她的头,忧心,“你这样公然跟他唱对台戏,会不会惹他生气?” 望月无言,她该怎么跟杨清说呢,她和原映星现在,就是在唱对台戏啊。以前是当面地吵,现在两人是背后地吵。就像原映星现在的行为……放到以前,他不喜欢杨清,直接就赶杨清下山了。 她和原映星,都改变了很多呢。 望月定了定神,不去怅然原映星的那点儿不愉快了。而是抬头,很认真跟杨清说,“这样不好。你就像我养的小情郎一样……他们还以为我不高兴,就会踹走你呢。” “那一定是你往日养小情郎养的太多了,才让人不当回事。”杨清说。 望月:“……” 杨清看她,抬起小姑娘的下巴,晃了晃,眸子带着笑,轻而温和地问她,“说,你以前是不是常养小情郎,常带不三不四的男人回来?跟男人勾勾搭搭?” “……你少冤枉我!我才没有!”望月被他捏着下巴,瞪他,“从认识你开始,我就一直在追你啊。你这么难追,花费了我大部分精力。我哪有时间养情郎?”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