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娴儿摊了摊手,表示自己很无辜。 真不是她煽动的啊,百姓们就爱看这个啊! 你连裤子都不脱,这么多人围在外头这半天为的是什么啊? 原本已经脸色惨白的陈景真,此刻早已吓瘫在了地上。 她怎么也没想到,案子还没开始审,就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门口那些人,难道不是她吸引过来的、期待着来看楼家笑话的吗? (门口的围观群众表示:真不是啊!我们就是来看热闹的,不管是谁的热闹都可以啊!) 黎县令本来打算糊弄一下,以便将来见了陈老爷好说话的。这会儿门口的百姓闹成这样,倒让他有些犹豫。 楼家、陈家、看热闹的百姓,他总不能三边都得罪了吧? 认真地思忖了一番之后,黎县令作出了决定:“照规矩来!” 门口立时响起了一片欢呼。 郑娴儿迎着陈景真投来的怨毒的目光,微笑着作了个口型:“自作孽。” “不,不要!”陈景真嚎啕大哭起来。 行刑的衙役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之心。这项差事他们早已驾轻就熟,一个人拎着陈景真的胳膊将她提了起来,另外一人便伸手到她腰间一扯,干脆利索地把她的裤子拉下去一大截,刚好露出两瓣白生生的屁股。 “嗷——”围观群众欢声震天。 陈景真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呼,怨毒的眼睛死死盯着郑娴儿,不知情的人见了恐怕会误以为是郑娴儿糟蹋了她。 郑娴儿维持着得意的笑容,完美地扮演着“强大的恶势力”的角色,心里却实在并不能感到愉快。 当堂脱衣受杖,这是任何一个正常的女子都不能忍受的屈辱。她一直在等着陈景真后悔求饶,可是此刻陈景真的态度已经很明确——她是真的豁出去了。 一个彻底豁出去的女人,是很可怕的。 今日,注定鱼死网破! 衙役们手中的大棍狠狠地砸了下去,陈景真立刻杀猪似的尖叫了起来。 围观的百姓同时发出了震天的欢呼。 郑娴儿姿态悠闲地靠在椅背上,观赏着这一出好戏。 既然接下来的硬仗已经不可避免,那就在大麻烦到来之前先欣赏一下对手的惨状好了! 衙役们行刑都是很有经验的,一棍子落下去之后绝不马上打第二下,而是稍等片刻,等看客们的欢呼声低下去、等那受刑之人松开紧咬着的牙关、等刚才挨打的地方开始充血,然后再恰到好处地把第二棍子打在一个合适的位置上。 有经验的衙役,只需要三五下就能把人打得皮开肉绽。 围观的百姓们看到打得好的,从来不会吝于赞美。因此有经验的衙役们听到的叫好声并不会比戏台上的名角听到的少。 只不知道趴着挨打的那一位会是什么心情。 陈景真是千金小姐,臀部比寻常人更加娇嫩些,果然很快就见了血,染红了她今日精心挑选的那条粉色绣白梅花的裙子。 围观者的欢呼和叫好声一浪接一浪,外面不断有新的看客聚拢过来,热闹非凡。 郑娴儿始终气定神闲地迎着陈景真的目光。 二十棍子打完了,陈景真的眼睛已经因为充血而变成了红色,眼泪和汗水糊了满脸,说不出的狰狞可怖。 比她的眼睛更引人注目的当然是那两瓣饱受摧残的屁股——这会儿,那粉白圆润的娇臀已经肿胀破碎,成了一片血淋淋的烂肉了。 看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