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那里的工作人员。 他看着手上的名片,模样犹豫:“你说我要不要给她打电话?” 宁春和坐起身:“打呗。” “万一她拒绝了怎么办?” 经过几次情伤的顾季也,对舔狗这个称呼已经有阴影了。 宁春和满不在意:“那就拒绝嘛。” 反正他被拒绝的次数也不少了。 顾季也纠结了一会,还是放弃了,把名片重新塞回外套口袋里。 “算了,明天再说。” 宁春和耸耸肩,随他去了。 她喝了口咖啡,桌上调了静音的手机开始震动。 来电显示写的馆陶。 顾季也看到了,脸色不虞:“那个男人婆给你打电话干嘛?” 他们几个是高中同学,互相都认识,馆陶脾气不太好,顾季也被她喝醉酒后揍过几次,所以私下里都喊她男人婆。 宁春和也疑惑,馆陶是个美妆博主,平时因为工作的原因,总是满世界的跑。 今天怎么给她打电话了。 她合上书页,拿着手机出去。 才按下接通,那边馆陶问她:“在干嘛?” 宁春和说:“没干嘛啊,和顾季也在一块。” 馆陶眉头一皱:“我不是让你别和那个娘炮一起玩了吗!” ...... 他们之间的战争持续了很长时间,宁春和觉得自己夹在中间很难做。 于是只能敷衍的跳开这个话题,问她:“今天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听到她的话,馆陶才想起了正事:“我要拍一组写真,你不是没工作吗,照顾照顾你的生意。” 宁春和垂死病中惊坐起:“谢谢爸爸!” “......” 馆陶说:“待会我让徐河开车去接你。” 宁春河疑惑:“他也去?” 馆陶无奈:“缺个打杂的啊。” “喔。” 宁春和挂了电话以后,急忙进去,告诉顾季也这个好消息,并热情的询问他,愿不愿意一起过去,给自己打杂。 顾季也白眼一翻:“得了,我还想多活几年。” 谁知道馆陶那个男人婆今天有没有喝酒。 听他这么说,宁春和也没有勉强,回去收拾了一下东西。 徐河很快就过来了,宁春和还在换衣服,他坐在客厅里等她。 宁母听到声音从厨房里出来,看到徐河了,笑的嘴巴都合不拢:“哎呦,这不是小徐吗。” 徐河唇角带笑,礼貌的喊了一声:“阿姨好。” 宁母进厨房给他倒了杯水:“你都多久没来我家了啊,上次过来还是读高中的时候,一晃都长变样了。” 然后毫不遮掩的盯着他看,脸上堆着满意的笑。 徐河坐在沙发上,指腹抵着杯壁,笑容从礼貌变得尴尬。 “是……是吗。” 宁春和换好衣服出来,还拿了个黑色的双肩包,里面装的是相机和各种镜头 徐河如释重负,放下手中的杯子起身,看着宁母说:“那我们先走了,阿姨再见。” 宁母连连点头:“路上小心点啊。” 徐河走到宁春和身旁,动作自然的接过她手中的背包,挂在自己的肩膀上。 开门换鞋子的时候,宁春和像是想到了什么,小心翼翼的转头,和宁母打着商量:“妈,我今天能不能......稍微晚点回来?” 宁母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