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辅导员……不敢来b-2. 不是怕被偷拍啊,而是现在b-2的女生们对学校有很大的敌对情绪,除了宿舍阿姨跟学校基本没关系还能上来看看她们之外,学校其他老师都不怎么想来,特别是女老师。路培培就曾经质问得辅导员哑口无言:“你也是女人!你也当过学生!你将心比心想一想!发生这种事你会怎么做!”辅导员说,“我当时上学没发生过这样的事,你让我说,我说不出来,我就想请你想一想,你们这样下去对事情又有什么帮助?”路培培,“至少我们警告了别的女生!”辅导员,“别太天真了!你也上大学了,真以为这样会有效果?你们说出去的事除了满足大众的窥私癖之外,什么用处也不会有。网上现在已经开始退烧了,现在这个时代,不管多惊悚的新闻生命都没有一周。等网上已经不再关注此事,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的下场?”路培培吼:“大不了我不在这里上学了!” 辅导员说:“那你对得起你的学费吗?对得起你父母吗?只要把贴删了……” “我不愿意!”路培培把电话挂了。挂了之后,她脸上的愤怒和委屈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惶恐和茫然。 秦青四人没有打扰她,有时善良和勇敢都需要付出代价,有时这个代价会超出想像。 路培培的手指在手机上无意识的划来划去,她突然站起来,说:“我回去看看。”秦青说,“我陪你。” 13楼的气氛跟9楼完全不同,肃穆又沉默,没有人在走廊上说话,所有人进寝室都会随手关门,寝室里也没有听歌或看电影的声音传出来,连说话声都听不到。 这里简直像坟墓。 路培培被这样的13楼吓住了,她的脚步越来越慢,走过时悄悄看两边的房间。有一个房间的门没关严,露出一点缝,里面的人看到外面有人经过,立刻过来要关门,那个女生看到是路培培,吓了一跳,悄悄出来拉着路培培到一边说:“你们还回来住吗?” 路培培摇头。 “不回来也好,我打算过两天搬出去。”女生说,“这一层在本地的都回家住了。”她好奇的看着秦青,好心的告诉她:“你不会想搬进来住吧?b-2别的楼层都可以,别住13楼,找别的寝室吧。” 站在1303的门前,路培培半天才鼓起勇气打开它。 房间里还是当时她们搬走时的样子。桌子还在房间正中央,连上面的椅子也没有拿下来。所有人的柜子和抽屉都是空的,只有谢贝贝的,她父母还没有来得及到学校给她收拾。 天花板上的吸顶灯只剩下里面的灯泡,外面的灯体当晚就被她们给带出去了,现在放在谢贝贝父母手上。他们商量过,如果要告学校,还是由谢贝贝父母去告更好。因为这样可以替谢家多争取一些优势。 在这几天里,谢父一直找律师和法院,他们希望能够控告学校。经过调查,蒋雪容未来的医疗费是一个大数目,以蒋家目前的情况看来,索取民事赔偿的可能性很低;而目前国内法律在这一块是空白,无法可依,告也白告,就算告了蒋雪容,以她目前的状态来说,也不可能把她告到监狱里去。律师说得很清楚,这种案件最大的问题就是举证困难,根本不知道蒋雪容将偷拍的视频藏在哪里,哪怕找到她使用的网盘或上传的网站,要证明是她上传的也很困难。蒋雪容的手机或电脑现在很可能在学校手里,而且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他们再想取证,电脑和手机里可能也什么都没有了。学校也很清楚,只要洗白了蒋雪容,学校在这件事上的责任就没那么大了,没有实据,学校其实也不必对偷拍事件负什么责任。 这样的话,谢家想控告蒋雪容是没有意义,浪费时间和精力的事,倒不如把主要目标放在杉誉大学身上,而且偷拍的事只能做为旁证,具体还是要在学校的安全工作上下文章。前因后果就是1303的四个女生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