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方域说:“照你这么说,我跟她在一起不是正好吗?我的气柱变粗,她的气团变明亮?”段玉海卡了壳,方域说,“你是怕我跟她在一起,你被她的气吸走吧?” 方域觉得他们该聊的都聊完了,他跟段玉海说,葬礼他是一定会去的,“你不在乎你父母,我们这些当同学的不能不管。”然后他也是不会跟秦青分手的,“那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能遇上是这辈子最幸运的事,你放心,我们不会分手。你要是害怕就走吧,离开我找别人去不就行了?” 段玉海不肯,他看中方域身上的正气了,认为有他在,就算刀白凤追上来也不怕。 秦青第二天中午就知道了,她还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上有气。方域说:“你能看到他在哪儿吗?” 她就低头,说:“他躲在你脚底下。” 两人今天还是在车里吃的午饭。说段玉海就不能避开刀白凤,秦青有点担心方域去参加葬礼会被刀白凤缠上,不过方域身上的正气…… “你记不记得?当时是你抱住我后,我才从容榕身上脱出来的。”秦青想,她肯定不是一开始就有这么庞大的气团,不然当时容榕肯定不可能轻易就上了她的身。方域愣了下,她说,“而且,只有你当时记得的经过跟我一样。”比起她来,方域倒是从头到尾都是个好人,他身上的凛然正气当时就有了。 “所以,我才记住了你。”方域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原来一开始他们的缘份就是他牵起来的。 “你去那里小心刀白凤。”她说。 “你放心。要段王爷说,刀白凤一见我就吓得跑出八百里,她不敢附到我身上的。” 就算是这样,秦青也不可能不担心。三月十八号那天,方域要早上四点去赶飞机,两人没见面,只以手机联系。秦青给手机定好了时,等到方域上飞机的那个时间就把她叫醒,她赶紧睁开眼把手机摸过来点开信息,“我已经平安上飞机了,你好好睡觉,晚上我就回来了” 一整天两人都借着手机联系,秦青得知方域飞机落地后,直接去了他的朋友梅干家放行李,两人一起去医院太平间接人,还顺便去看望了段父。段父已经没有意识了,只要拔管就要咽气,段母不舍得,说心还跳就说明人还活着,总之不肯拔。 见到段母,有亲戚陪在身边,段玉海的新婚妻子童百丽和童家人仍然没有露面,也没有送花圈什么的。还是梅干和方域商量之后,替童父童母和童百丽买了花圈。结果到了火葬场,发现了两个童百丽的花圈。方域和梅干还以为是童家人送的,等听到段家亲戚说悄悄话才知道,这个是段母掏钱买的,现在他们也在议论另一个是不是童家送的。方域和梅干只好假装不知道。 葬礼结束,段母被亲戚送回家,段家一个侄子要请梅干和方域吃饭,说替婶婶家谢梅干和方域,被两人推拒。他们俩是回梅干家叫的楼下快餐,方域给她打了个电话说,“我马上就回去了。” 秦青问:“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方域知道她问什么,笑着说,“没什么不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秦青放心了,等方域坐飞机回来时已经快十点了,两人说好明天见面,今天让他回家直接休息。 第二天是星期天,秦青没回家,就在学校寝室。从早上起来就等着方域的电话,接到后立刻说:“我马上出去。” 她跑到校门口,方域就站在路边的车旁对她笑,她跑过去,却突然发现方域那一块竟然没有太阳! 她抬头看天空,整条马路都被太阳照着,方域身边没有树没有高楼,却没有太阳光。 想起段玉海说的她身上的气带粘性,她向方域跑去时就仔细感受着,在距离他还有十多米的时候,她感觉到好像从一个方向吹过来一股阴冷的风,但这股阴冷的风却迅速退却了。 她站到方域身边,看到阳光重新照在了他的身上。 “怎么了?”方域笑着说,“怎么一脸严肃?” 秦青摇摇头,她多少有点懂了。害死过人的鬼会更厉害,刚才跟着方域的应该就是刀白凤,但她还是害怕方域身上的正气,所以只敢远远的跟着,却又心怀怨恨。如果继续下去,难保她不会想办法害了方域。 奇怪的是,刚才她过来,刀白凤逃了。 这是为什么? 她可不觉得单靠自己能逼退她,一定有什么原因是她不知道的。 秦青跟方域之间不需要客气,何况这事又是跟他有关,所以两人分手时她就把这件事全跟他说了,包括她的推测。 “你问问段王爷。”她说。方域说:“好。”晚上又梦到那条路时,他主动去找段王爷。没想到以前是段王爷主动来找他,今晚竟然不知躲哪里去了。方域在这条街来回几趟,终于在垃圾筒后面发现他了。 看他蹲在垃圾筒后,方域也真是没脾气,“出来,有事问你。刀白凤是不是跟上我了?” 段玉海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乖乖点头。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