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她是应该逃跑呢,还是逃跑呢,还是逃跑呢……[蜡烛] 没道理啊——她为什么要那么怕贺见霜生气?(╯‵□′)╯︵┻━┻ 再往前推一步,贺见霜为什么要这么生气? 天知道——他现在的样子,就仿佛一只被别人踏入了自己专属的领地的猫一样,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尾巴还极度不爽地啪啪声打着地板。 实际上,归根结底,这封信也不是出自她手的呀。这可是原本的十三师妹亲手写下的告白信啊!冤有头债有主呀,这封信中熊熊燃烧的痴汉之魂并不是她呀! #生来要做背锅侠,宝宝心好累# #这个锅宝宝真的不想背# 雁翎哭丧着脸,肠子都快悔青了——天知道,她早就忘记了她是如何处理这封信的了。只是,后来突然就找不到了,她就十分心大地觉得这封信应该是在当时就被她销毁了吧。 直到这封信被贺见霜挖了出来的此刻,她才记起自己并没有把它毁尸灭迹! 见鬼了——自己为什么不在最开始就把它烧了?简直蠢透了! 贺见霜面色铁青地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解、释。” 事实上——他不是个八卦的人,饶是这样,在来到蒿山派后没多久,他就被迫听说过许多关于雁翎的痴汉传闻了,可见她的传闻在蒿山派穿得多么夸张。什么偷看梅炎之洗澡啊、偷偷去拿梅炎之用过的杯子喝水啊、一天到晚涎着脸跟在梅炎之后面啊,甚至有人说,她之所以加入蒿山派,就是为了倒追梅炎之。 可是,与雁翎相识这么久以来,贺见霜就发现——她除了说话十分没羞没躁之外,也还真没做出过什么出格、急色、猥琐的行为。对此,贺见霜心情便好了一些,理所当然地认为传闻必有夸张之处,雁翎与梅炎之之间并不是那么回事。 然而,现在的这封信却狠狠地打了他的脸。哟呵,长出息了,原来她并不仅仅曾经爱慕过梅炎之,还想和他做这样那样圈圈叉叉的事情? 不仅如此,这个笨女人竟然还把这封信珍而重之(雁翎:你想多了)地藏了起来! 难道说,她对梅炎之并没有忘情? 贺见霜此刻非常不高兴,脸色变来变去,只觉得眼前的雁翎仿佛额头上凿着三个字——欠收拾。 那边厢,雁翎正处于懵逼状态中,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她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脑海里,绞尽脑汁地思考对策。 为了拖延一点时间,她嘴上便无意识地小声重复了一次贺见霜的话:“解、解释?我觉得,没什么需要解释的呀。而、而且,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贺见霜顿时脸色一沉。 雁翎:“……” 妈呀,为什么有种“丈夫外出打牌、回家后被妻子嗅出衬衣上的香水味、被严刑逼供”的即视感?[蜡烛][蜡烛] 等下!这个奇怪的联想是怎么来的,而且,自己越来越心虚是怎么回事? 信纸被贺见霜修长的手指缓缓捏成了球,他一步一步逼近了雁翎,冷哼道:“有意思,你居然问我要解释什么?嗯?还问我为什么生气?难道你把这封爱慕信珍而重之地藏在这里,我不该生气吗?” 雁翎:“……” 因为贺见霜一步一步逼近,她只好跟着后退,逐渐被逼到了墙角,很快便没有退路可走了。 贺见霜现在已经比她高不少了,当他靠近的时候,一层阴影就笼罩在头顶。很快,贺见霜就把她围堵在了墙角,右手撑在了她的脸侧,直勾勾地盯着她,俊秀的脸仿佛笼罩了一层阴云。 雁翎:“……”壁咚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那什么,这是在兑现她曾经随口说的“想被大师兄壁咚”的愿望吗? #这本书不应该叫《师兄雅蠛蝶》,应该叫《反派雅蠛蝶》#(╯‵□′)╯︵┻━┻ 被高压逼视下,雁翎心思百转,直觉告诉她不能说实话,不然会很危险……忽然脑海里灵光一闪,她抖机灵道:“其实你误会了,这封并不是爱慕信!” 贺见霜高高地吊起了眉毛,不满地看着她。 雁翎一把把他手里的信夺了过来:“这些圈圈叉叉,其实是因为我不识字,才这样写的,你误会了。” 贺见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