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之后再看这位威远侯府小姐的目光,就犹如在看着未来王妃一般。 ###### 威远侯府门口,一辆马车缓缓停下,下人将凳子摆好,再朝里唤一声,便有位丫环先掀帘下了来,随后在一旁站定。 再一会,一身姿纤细的姑娘自马车上钻出,那丫环扶着她的手让她踩凳而下,这姑娘还未站定,门口就有人失声跑来:“小姐!” 若梨挤开那丫环,稳当的扶着自家小姐,看着她面容苍白,手上还缠了纱布,顿时心疼得不行。 未等主仆俩好好说说话,那马车上又出来一个男人,貌如玉,面带笑。 若梨见了立马跪下行礼,陆青珩挥了挥手后,她才继续去扶着自家小姐。 “多谢王爷送我回来,王爷可要进府坐坐?”景菀轻声开口道。 陆青珩对她轻笑了一下,朗声道:“下回罢,府里还有事未处理。” 知晓她回府又是一阵兵荒马乱,他一个外人,就不去碍事了。 面上的笑深了些,景菀感激道:“下回定设宴招待。” 他救她这一回,又岂是一回宴席能还清的。 景菀无奈的看着他,她就知晓,欠他的情她是换不清了。 “若是设宴,旁人定说本王奢华浪费,到时候又要被同僚参上一本了。”陆青珩调笑道。 “那...”景菀眸子一转,笑容清浅,“下回请王爷吃玉香鲫鱼。” 勾起的唇又上扬几分,笑容爽朗:“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两人相视一笑,眼里都是对方。 瞧着时间也差不多了,陆青珩最后道:“好好养伤。” 说罢,懊恼的皱了皱眉:“倒是忘记将玉忝膏拿给你了,过两日本王再给你送来。” 他唤给她看伤那老者为神医,用着那玉忝膏也不见半分心疼,景菀便猜到了几分,所以未再推脱笑吟吟的点头道一句多谢。 两步之遥耳力过人的卫哲:...... 王爷是忘记他这里还有一盒了么。 卫哲好心的轻咳了一声,希望王爷记起来,却没想到王爷毫无反应。 听见声音的陆青珩心里叹了一口气,面不改色的与她道别,在原地目送她进府后,才幽幽的看向自己的下属。 卫哲被他看得浑身僵住,疑惑的开口问:“王爷?” “你有心悦的姑娘么?”陆青珩盯着他缓缓开口。 怎么好端端说到这上面了,卫哲老实的摇了摇头。 谁知陆青珩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难怪。” 目光是不止的同情。 卫哲更是疑惑,没有喜欢的人很奇怪?他天天为王爷跑腿,忙的饭都不一定顾得上吃,哪有时间去喜欢姑娘! 陆青珩带着那副温润的笑越过他上了马车,眼里皆是神秘。 若是看缘分,那得等到何时才能遇见,机会是自己找的。 不将玉忝膏忘记,过几日哪有理由来寻她。 ###### 威远侯府。 正堂外,梁氏、景正原董冉、与余下众人皆在门外,梁氏焦急的盯着禁闭的门满是担忧,女儿在府里莫名消失,回来时一身伤口,任那个母亲看了不心疼。 可是急也没用,女儿回府见了众人立马便哭了,随后泣不成声的要求与侯爷谈,谁也拦不住。 正堂里,景鸿沉着脸一言不发,右手握拳搭于桌面上,面容紧绷。 景菀将事的经过说罢,情绪也平静了许多,面上泪痕犹在,却面色平静,跪在地上沉默着等他开口。 安静了许久,景鸿才疲惫的问:“她果真如此与你说的?” 景菀抿了抿唇,点头。 景鸿闭上了眼,揉了揉太阳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对胞妹的失望还是安慰自己女儿。 “吓坏了吧。”终于,景鸿疲惫的看着她,低声道。 景菀老实的点头。 从那晚的争吵,她便知道爹是很念感情的,不然可不是劝她这么简单了,所以现在爹心里恐怕很是难过吧。 “昨晚摔下楼很疼的呢。”那调子不是哭腔,软软柔柔的,倒是有几分撒娇的味道。 许多年未见她这样了,景鸿严肃的面容柔和了些,反应过来她还跪着立马过去将人扶起来。 声音未有方才那般紧绷了,“打晕你的是她嫁进宫时爹爹派给她的暗卫,没想到啊,最后竟是这般用的。” 说罢,景鸿目光黯淡了几分,看着她的眼里也满是愧疚。 “菀儿无事了,爹爹莫要觉得有什么负担,许是菀儿命中就注定的呢。” 景鸿比她高了一个脑袋,所以很轻易的揉了揉女儿的头,如她小时候那般。 乖巧的低头,景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