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把尸体从路旁拖到坑里再填土,也需要时间。” “如果用了三十分钟,那么程艳刚离开,他就到了,就像交班一样,这是不可能的,”套子说道,“所以,他拖尸体、埋尸体最多只能用三十分钟,否则的话,他就会在上山的路上被程艳他们迎面撞见。” 苏镜微微一笑:“你们的分析很有道理,但是不可控的因素太多了,比如这二十分钟,有的人开得快,有的人开得慢。而最关键的是,我们的喜羊羊给出的死亡时间有两个小时的跨度。” 套子说道:“我们不妨去问问程艳和老王,他们下山的时候有没有看到还有车上山。” “行,猛子负责程艳和老王,套子跟我去营业厅,”苏镜看了看天,又说道,“哎呀,天都亮了。你们先休息一下,要做好打车轮战的准备。” “没问题。”猛子刚说完,就忍不住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套子笑道:“跟公鸡打鸣似的,还没问题!你是雄鸡一唱天下白啊。”刚说完,他也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眼泪汪汪的。 苏镜哈哈大笑:“行了,你们赶紧休息一下吧。” 杨湃很热情:“我这里有床,要不要在这儿休息?” “行了,省省吧,我怕被你掏心挖肺。”猛子打着哈欠走了。 2.最后一个电话打给了记者 死者的手机终于还是坏掉了,套子把它吹干了也打不开,好在sim卡还能用,这就好办了。第二天一早,苏镜跟套子一起去了趟营业厅,一路上,套子绘声绘色地讲述了一个球状闪电如何突然出现吓得程艳将实情和盘托出的故事,苏镜半信半疑,觉得套子太夸张了。 套子见苏镜不信,说道:“你别不信,北宋科学家沈括在《梦溪笔谈》里面都有记载呢,说一个球形闪电从天上掉下来进入西屋,又从窗户里跑出去了,房屋安然无恙,只有墙壁窗纸被熏黑了。这玩意吧,通常只会维持几秒钟,但也有维持一到两分钟的记录,而且可以在空气中独立而缓慢地移动。有的目击者看见它像火球掉地上又弹回空中消失,还有人看见它在封闭的飞机舱内出现呢。” 苏镜疑惑地看着他,说道:“你知道挺多的呀!” 套子讪讪地笑道:“昨天那东西把我也吓坏了,我一有空就赶紧到网上搜了一下。” 苏镜哈哈笑道:“我说呢!” 营业厅刚开门,一个工作人员热情洋溢地接待了他们,但是情况并不乐观,尽管早就实行了手机实名制,但是街头报摊照样不需要登记实名就可以卖手机卡,死者的手机号码就不是实名登记的,所以苏镜依然不知道死者是谁。他们只好调出死者最近一个月来的所有通讯记录,然后回到办公室,分门别类进行排查,其中一个电话号码立即引起了苏镜的注意,那是一个固定电话,对那个电话,他非常熟悉! 他立即拨打过去,响了三声之后,有人接了电话,话筒里传出娇滴滴的女人的声音:“你好。” “果然是你!”苏镜说道。 女人喝道:“小样,欠收拾是吧?昨天晚上不回家,有脸了是吧?” 这个女人名叫何旋,是苏镜的妻子,电视台的记者,苏镜从死者通话记录里查到的电话号码,正是何旋的座机电话。 苏镜报出了死者的电话号码,问道:“这个号码,你知道是谁的吗?” “我哪儿知道?我不知道!” “你的座机给这个号码打过电话。” “可能是别人打的吧?反正我没打。这人怎么了?” “他被人杀了。” 苏镜要求何旋立即将她的手机通讯里上传到云端,然后他用老婆的账号登录云端,查看老婆的通讯录。死者拨出的最后一个电话是昨天下午四点五十分,这个电话号码就在老婆的通讯里里,显示的名字是白石冰。 正在这时,猛子来了,他虽然刚到苏镜手下干,可是却跟老朋友似的,一进门叫了声“精……苏队”就拿眼到处瞟,然后找到了饮水机,拿出纸杯子咕咚咕咚灌了三杯水,然后大手一擦嘴,说道:“苏队,程艳他们下山的时候,的确看到一辆车上山。”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