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分别后,便欲往前院去,哪知大夫人那边听到了消息,便将他逮了过去,他只得在老夫人以及诸位夫人面前露了个脸儿。 之后妹妹齐若茗因着母亲又暗自给她相看人家,差点闹起来,齐敬堂又只好将妹妹带出来训斥安抚了一番才算完,哪知人刚刚要往前院走,有人便急急赶来报:“王爷出事了!” 另一边老夫人也得了消息,顿时脸色大变,齐兰萱也猜到恐怕是事出有变,只是当着众夫人的面不敢表露出来。 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安心,自己则推说乏了离了席,客房一带很快便被围了个水泄不通,齐敬堂和老夫人先后赶到。 瑞王坐在椅上喝茶,小厮正在替他上着药,瑞王今日也算是遭了灾,除却颈后嘴角,额头也被那一撞磕在犄角处,南枝沈清月两人则被婆子压跪在地上。 齐敬堂一进来,便瞧见南枝额角红肿,形容狼狈,肩头处还有只脚印子,顿时心头火起,只是强压了下来。 南枝也察觉到齐敬堂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便低下头,不大敢看他。 作者有话说: 因为榜单字数的原因,明天大概率不更哈~不过重头戏要到啦 (搓手搓手 第15章 护短 老夫人一进来便告了罪,毕竟是在侯府出的事,且又出自自己的安排,齐敬堂也告罪道:“让殿下受此惊扰,是府上的不是。” 瑞王面色稍霁,齐家毕竟是他最大的助力,他不会因为这种小事便得罪,只让两人落座,他也懒得多费什么话解释什么,只摆摆手说:“这两人刺伤于我,本王要带回府中处置审问。” 老夫人本就因此事心中惴惴,生怕累及女儿,刚想答应下来,便被齐敬堂的声音打断:“既是在我府上出事,不若在此先审问清楚,也算给了殿下交代。” 瑞王不意他要刨根问底,但也并未多想什么,打算给他这个薄面,给了小厮一个眼色,那小厮忙躬身回道:“禀老妇人和侯爷,今日我家殿下吃多了些酒,便想着寻间屋子休息一会儿,哪知屋里竟埋伏着一位姑娘,后又有一婢女翻窗而入,两人合力打伤了我家殿下,恐是什么细作,故意潜伏在屋中,殿下便想着带回去严加审问盘查。” 齐敬堂饮了口茶,方才看向跪着的两人,目光沉凉,俨然是一副升堂审案的架势。 沈清月知道大事不好,如今只想将南枝摘出去,忙道:“回禀侯爷,小女今日有些头晕,入了这客房休息,哪知突然闯进来一人,小女不知是殿下,本以为是什么强盗之流,这才出手防卫,南枝姑娘只怕是恰好经过,听到我呼救,这才闯入帮我,并无恶意,只是误会一场,还请老夫人侯爷明鉴。” 她丝毫不敢提及自己被下药之事,且不说此事发生在侯府,不知老夫人和侯爷参与了多少,单单这药只怕是便是她自己亲娘下的,又如何能说出来。 瑞王冷哼一声,将盖在额上的冰帕子,摔在沈清月面门上:“你说误会一场便是误会一场?当本王死的不成?” 南枝见沈清月将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心中焦急,刚想替她争辩几句,便瞧见齐敬堂目带警告地看着自己:“南枝,可是如此?” 南枝咬了咬唇,也知道被下药之事不能拿到明面上说,又收到齐敬堂的授意,想来想去,只怕如今能救沈清月的,也只有齐敬堂了,遂不敢违逆,只低下头来含糊道:“奴婢知罪。” 瑞王听着南枝这个名字便觉得耳熟,只是没有多想,见那婢女贝齿咬在晶亮鲜嫩的唇瓣上,更添几分怜弱之意,一时兴趣更甚。 刚在脑中意淫着回去要如何处置这小婢女,便被齐敬堂沉冷的声音打断:“殿下。” 瑞王转过头来看他。 “殿下有所不知,这婢女是贴身伺候我的,该不是什么奸细,还请殿下给臣一个薄面,要臣将她带回去细细审问,至于这沈家女,毕竟伤了殿下,现下了刑部大狱,到时候审问一番,再给殿下一个交代。” 瑞王一听这话这才想起来这南枝是谁,早便听说齐敬堂平生寡欲,不近女色,身边唯有一宠婢,颇得他喜爱。 瑞王是好色,却并不会为美色昏头,更何况如今刑部那个案子,还要靠他摆平,知道他要维护这婢女,只好忍痛割爱,目光又往那婢女身上扫了几圈,只叹果真绝色,怪不得能将这齐敬堂迷恋至此,最终也只得收回目光摆摆手:“罢了,这婢女既是你的人,便领回去,只是这沈家女原本便藏在屋中,实在可疑,你审问过后,将她送到我府上来。” 瑞王将目光重新又落到沈清月的身上,想起她浑身无力躺在炕上时的窈窕身段,碰到她颈子上时那温滑的触感,一时心猿意马。 只不过这个女子着实性子烈了些,不若让她先去刑部吃顿苦头,想来再送来时便该学乖温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