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只要高将军相信就行。 高将军不动声色的问:“你们想怎么帮我们?”离二王子得病致残已过去十七年,他跟长姐无时无刻的在怀疑,当年对二王子下手的就是王妃,不然为何王会不许他们询问,而是将所有下人都杀了?他分明是在灭口。 郭彦笑了笑,再次看向四周,郭彦这次终于对着身边的将领微微颔首,两名将领出门在营帐外守护,另外三名继续留下听郭彦的建议,他们都是高将军一手带出来的将领,跟高家荣辱与共,当然希望高家能一步登天。 高将军问:“少郎君为何要帮我们?高某虽不肖,也绝对不会做辱没先祖之事。” “少郎君知晓将军忠勇,岂敢让将军做有辱先祖之事?我们少将军也只是不得已。”郭彦长叹道:“我们少将军英雄难过美人关。” 高将军不动声色的问:“此话怎讲?” 郭彦道:“高将军可知我家将军夫人姓谢?” “听过,谢夫人乃谢太傅之女。” “我家少郎君一心爱慕谢太傅长孙女,谢夫人的侄女,想要求娶谢姑娘。”郭彦说,他相信以高将军的身份肯定知道谢小娘子自幼入宫为高平公主伴读,是陛下心头所爱。 果然郭彦话音一落,高将军面露讶色,但嘴上还是恭喜道:“谢小娘子同少郎君天作之合,某家提前恭喜少郎君心想事成。” 郭彦道:“我们少郎君自能心想事成,但这虎口夺食总有风险,故少郎君想求个自保之计。所谓与人为善,与己为善,少郎君只求今后他不得已时,贵国陛下能看在今日相助份上,收留少郎君。” 高将军将信将疑,“鄙国地处荒僻,少郎君若想别投他国,为何不去梁国?” 郭彦苦笑:“将军可知梁国如今皇帝同谢家素有旧隙,少郎君去梁国无异于自投罗网。” 高将军微微动容,谢太傅的长女是梁国幽帝的皇后,他长子、次子当年携妹带子远遁魏国的事他也知道,“少郎君想如何助我?”高将军明知道步六孤纮的盘算可能没那么简单,但他已走到绝路,突然有条活路,他无法说服自己放弃,没人想死。 郭彦微微一笑,口灿莲花的说起他跟少郎君商议的计划,要是让秦纮知道,他居然还对高将军提他跟谢知的事,他非揍死郭彦不可。但是对郭彦来说,只要达到目的,任何人事都可以利用,用少郎君的风流雅事让高将军降低戒心,一举两得的好事,何乐而不为? 待郭彦走出高将军营帐时,夜幕低垂,郭彦对着黯淡星月微微一笑,轻拂衣衫,在高句丽士兵的护卫下离开大帐。 高将军面沉如水,坐在账中沉默不语,几名参与的主将也不敢说话,片刻后一人道:“大将军,既然秦家愿意助我们一臂之力,我们为何不干?二王子宽厚仁善,乃明君之相,难道您忍心让他一辈子囚禁在冷宫?” “放肆!”高将军勃然大怒,“我们以下犯上!” 那人道:“我们拥护二王子乃天经地义之事,何来以下犯上?” 旁人连忙劝同僚坐下,又对高将军说:“将军,老三说的没错,既然秦家愿意派兵助我们成事,我们为何不应?王妃当年能害二王子,如今也能害将军、害高家!” 高将军见老兄弟们一脸欲欲跃试,他苦笑道:“汉人有句话说,与虎谋皮,十年不制一裘。焉知步六孤纮心里打什么盘算?” 另一人不以为然道:“要是步六孤宗言在,我们还要多想几分他为何如此?步六孤纮今年才二十,心里能有几分城府?他肯定是色迷心窍。” “你们真信郭彦之词?”高将军不信,“他步六孤纮要什么美人没有?怎么会因为一个女人晕头?” “旁人我可能不信,可谢家的小娘子不一定。”一人道:“我没见过谢小娘子,但我见过林夫人,就是那位跟谢小娘子并称玉色媛姿的‘媛姿’,当真如天仙下凡,可我听人说,林夫人无论是容色还是才华,都远不及谢小娘子。” 高将军狐疑道:“林夫人入宫多年,谢小娘子迄今未嫁,你怎么可能见过林夫人,没见过谢娘子?” 那人解释说:“谢小娘子性情文静,不喜外出,常年待在家中,京中大部分宴席她都不参加,所以见过她的人很少。林夫人我是在国宴上远远见着的,她同王贵人一左一右的陪伴在魏国皇帝身边,皆是国色天成。我曾以为她们是魏国皇帝的宠妃,跟人打听过她们的事。那人告诉我,陛下心中最重的人是谢太傅的长孙女,谢娘子的小字都是皇帝取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