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薄的一套?你——”以前拓跋曜何曾会这种调情的举动,他那些女人终于在他身上留下印记了,谢知心中微微叹息,幸好自己走出来了。 拓跋曜见她黑眸泛起淡淡的薄雾,顿时慌了手脚,“阿蕤别哭,我只是想亲近你。”拓跋曜到底还是少年,面对初初长成的心爱少女,他心里如何不爱?他也希望能跟谢知多亲近,他慌忙捧起茶盏,“是我不好,我给你赔罪,你别哭好不好?” 谢知见他似要半跪在自己面前,吓得连忙拦住他,“陛下!” 拓跋曜将茶盏放案上一放,顺势抱着谢知坐在自己膝上,在她耳畔低声问:“不生气了?”谢知羞恼的斜了他一眼,拓跋曜委屈道:“阿蕤你冤枉我。” 谢知奇道:“我哪里冤枉你?” 拓跋曜说:“我这套是为了向你赔罪特地跟彭城王学的,他还拍胸脯跟我说,我做了你肯定不会生气了。”他顿了顿笑道:“有你这小醋坛子在,我哪里敢跟别人太亲近。” 谢知腹诽,您跟人不亲近都能女人生娃,亲近了你要怎么样?“我才不信,彭城王才不敢教您如此。”彭城王胆子再大都不让皇帝来跪自己。 拓跋曜闷笑,“我听人家说,普通百姓家里男人犯了错都跪搓衣板的。” 谢知道:“您也知道是普通百姓,您能跟别人一样吗?” 拓跋曜柔声问:“那以后还理不理我?” 谢知低头卷着自己头发,“我哪里不理你了?” 拓跋曜从袖中拿出谢知给自己信,“白纸黑字,你还想抵赖?” 谢知没想他居然把自己的信带着,真是个小心眼,她狡辩道:“我就是有点不想理你,又不是真不理你。” “那写信呢?”拓跋曜手握住她的手,谢知的手柔若无骨,放在拓跋曜掌心,拓跋曜都不敢用力,只用指腹轻轻揉着谢知软嫩指尖,“你好久都没给我写信了。”热气轻轻吹在谢知耳畔,谢知觉得耳朵痒痒的,她下意识的想躲开,但是却被拓跋曜搂住。 谢知忍了忍,终于忍不住去推拓跋曜,“曜哥哥,热。”谢知怕冷不怕热,但是拓跋曜年轻,火气太旺,这种天气跟他坐一起简直是折磨。 拓跋曜哭笑不得,无奈道:“你这煞风景丫头!”他心里叹息,阿蕤到底还小,宫里哪个女人会在这时候推开自己?不过他还是放开谢知,打开折扇轻轻给谢知扇风。 谢知目光有些迷离,她实在不理解,拓跋曜平时明明对自己这么好,却私下擅自做主自己的生死,人性果然太复杂了。 拓跋曜见她怔怔的看着自己,莞尔道:“知道我对你好了?还同我怄气吗?” 谢知微微摇头,“我早就不气了。” 拓跋曜抬手轻轻敲了她一下,“不生气都不知道来找我,该打!” 谢知惊呼一声,连忙捂住额头,“疼!” 拓跋曜还当真打疼她了,连忙去看她额头,结果额头一片莹洁,一点儿红丝都没有,拓跋曜笑着摇头,“娇气丫头。”说着低头在谢知额头上印下一吻,谢知的肌肤如粉铸脂凝而成,肌肤微温,自有一股暖香,拓跋曜心神荡漾,搂着谢知道:“阿蕤以后别不理我,采选我都让人停了,以后不会出现这种事了,我保证。” 谢知双目微垂,长长的睫毛微微扇着,半晌她轻轻道:“好。” 拓跋曜笑着抱起谢知往外面走,谢知被他唬了一跳,“曜哥哥你带我去哪里?” “我带你去骑马。”拓跋曜说,“这次我带你骑,让你骑个够。” 谢知看着天上的太阳,连忙说:“等等,我要换衣服。” 拓跋曜看着她这身衣服,好看是好看,但确实不适合骑马,他笑着放下谢知,“你去换衣服,我们一会就出发。” 谢知好奇的问拓跋曜:“曜哥哥,你今天不回宫吗?” “不回,我要在行宫待两天。”拓跋曜说:“所以我先过来接你。” 谢知立刻道:“我可不跟你住行宫。”哪有孤男寡女住一块的? “知道你讲究,我把高平也带出来了,今晚你跟她一起住。”拓跋曜说,见谢知还有话说,补充道:“我已经跟姑姑和太傅说过,他们也都答应了。” 谢知这才勉强点头,她吩咐玉蔓给自己准备行李,她先回房换衣服。 拓跋曜看着庄园里干净整洁的环境,对此处印象还不错,难怪阿蕤住的乐不思蜀。谢知换装速度不慢,很快就穿着一身骑装出来了,拓跋曜见她穿着裤子,眉头微皱,“怎么穿裤子?” “骑马穿裙子不方便。”谢知说。 拓跋曜道:“有什么不放心的,反正我带着你骑,换条漂亮点的裙子。” 谢知无奈,只能转身换了符合拓跋曜审美的襦裙,头上还罩了一条精美的绣花头巾,将她连头发和眼睛都遮住了,拓跋曜这才满意的点头,拉着谢知的手出门,谢知将手上的帽子给拓跋曜,“曜哥哥你也戴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