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不要准备点什么?” 见乔越把大背包扔进吉普车后,她才意识到自己是不是要做点什么来表示表示…… 乔越上下扫了她一眼:“带上脑子。” ……当她没说。 但真的要出去玩? 苏夏在乔越做车检的时候飞快冲回去洗了个战斗澡,撅着屁.股在箱子里翻衣服,东翻西翻,忽然眼尖地发现了那个被自己扔在衣柜深处的维密口袋。 她拿起来翻了翻,两件都已经被清洗过,并很用心地叠的整整齐齐…… 太感动了,满满母爱的力量。 苏夏捏着口袋,最后牙一咬把身上的t恤短裤脱掉,换上之后再穿了件雪纱长裙。 她放下好久都没打理的头发,一边忙慌慌地给自己梳头,一边竖起耳朵听楼下的动静。 当车子发动的声音响起,她口红都来不及认真抹,胡乱擦了两下拎起裙摆:“等等我!” 宛如一只蝴蝶从楼梯上翩跹而至,微卷的长发飘起轻盈的弧度。 乔越在驾驶位里按下车窗,眼底闪过一抹笑意:“哟。” 裙摆贴近脚踝,上身玲珑有致。点缀过的眉眼如画,精致的皮肤在阳光下透着细腻的润泽。 乔越:“过来。” 苏夏老实地靠近几步,男人伸手抹掉她嘴上的唇蜜,扣住她的后脑勺,啄了口苏夏的唇:“这样最好。” 霸道。 苏夏掏出小镜子继续补唇彩。 左微知道他们要出去,从二楼探头:“玩得愉快啊。” 她还没来得及回头,最后脑袋就被扔下的东西给砸了个正着。 像是什么纸包的东西,苏夏捂着头:“你又砸我。” 女人夹着细长的烟趴在阳台上,胸口深v下一片诱.人阴影:“你得感谢我,姑娘。” 苏夏瘪嘴,转过身闷头找,被扔下来那不知名的东西却怎么也找不着。 有些狐疑地盯着好整以暇坐着的乔医生,对方却把墨镜带着,酷劲十足地挡开她的视线:“上来,坐好。” 有些稀里糊涂的,既高兴,又觉得很不真实:“这就走?去多久?” 乔越心情很好,在一片瓦蓝的天空下勾唇笑:“你猜。” 苏夏:“……” 乔越先带她去了尼罗河。 来的时候跨越过这条河流,可那时的自己一直在睡觉,错过目睹“世界最长的河流”的机会。 她在课本见过它,在小说里听过它,在漫画里看见过它。印象中的尼罗河应该是神秘,宁静,悠远,带着异域风情,像极了当地女人面纱下精致的眉眼。 等到了尼罗河边,苏夏看着三十多米宽,颜色发黄、水流很快的河流,有些失望:“尼罗河?” “是从乌干达流入的白尼罗河。” 好像还没有自家那边的一条普通河流壮阔。 只是…… 它从非洲东北流经,最后流入地中海,在这个干旱又贫困的地区,不知养活了多少人。 寓意深长。 乔越下了车。 对岸围了十几个皮肤黝黑的男人,正从一辆大卡车上挨着往下卸东西。桥不过是十来艘并排绑着的船,从河对面链接到这里,在湍急的水流上漂浮晃动,很难想象搭建的过程究竟是怎样。 光线有些强,苏夏撑手在眼前搭了个棚。乔越把自己的墨镜摘给她架着,微微眯起双眼:“这段时间往来的交通全靠它。” 苏夏看得心惊胆颤:“感觉很不结实啊。” “所以除非万不得已,不要轻易在上面走。” 下过雨的天蔚蓝无比,天上没有一丝白云。阳光很强,却让目所能及范围里的所有东西,颜色鲜亮无比。 也可能是心情大好的缘故,苏夏望着尼罗河两岸的草。 都说上尼罗河的象征是莲花,下尼罗河的代表是纸莎草。如果这边真的有莲花开满两岸,不知道会美成什么样子。 苏夏慢慢仰头,细品风拂头发的感觉,觉得这滋味比爱马仕那款nile的气息还要让人迷醉。 感受了一会,她回头就发现乔越正靠在车边看着他。 军绿色的吉普带着沙漠狂野的张力,而他靠着它,却丝毫比逊色。从抱着胳膊的动作到眉眼,似乎更多了几分不羁与气势。 只是眼神很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