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怎么回事……严重吗?” 她的口气立马就软了下来,带着关切。 他背靠着树,心里突然就没那么生气了。 她是自私,是自我中心,总是忽视他的感受,但这一刻,他觉得她还是关心着他的。 “还好,陈祖伤比较重。” 那边停了一会儿,道:“我去接你们。” …… 迟辰夫负伤在医院休养的两天,公司里面也没了人给薛舜安排大堆的培训任务,薛舜就自己给自己放假,也在医院寸步不离地守着韩念笙两天。 韩念笙依然是那个很呆滞的状态,就连吃饭都是薛舜端到跟前,才肯吃很少的一点。 中间警察来了几次,可每次都因为韩念笙一言不发所以一无所获。 薛舜开始有些焦虑,因为韩念笙这个状态,跟两年前他救起来的时候有些像,目光呆滞,醒过来的时候就安静地眨着眼睛,一言不发。 第三天,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坐在韩念笙跟前手就在她眼前不停晃。 “韩念笙,你说句话吧。” “韩念笙,你今天再不说话我就不给你吃饭了!” “韩念笙,要不我去给你把那个steven叫过来你们聊聊?” 她毫无反应,他着急地来回踱步,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沙哑地出声:“……你晃的我头都晕了。” 他脚步停住,一脸惊喜地冲她跟前去,“你吓死我了,我当你pstd又严重了,这次换成不会说话了。” 她微微笑了一下,有些虚弱,满眼疲惫,“只是没想好怎么说……我在想一些事情。” “什么事?” 她懒懒地靠在床头,侧着身子,“我才发现原来恐惧这种感觉也是会有免疫的,这不是我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了。” 薛舜觉得心里抽了一下。 “两年前,我被陈祖跟一帮男人在招待所的房间里面压着凌辱,那时候,他们用笔记本电脑跟迟辰夫连接了视频,迟辰夫就看着……” 她的眼睛无神地望着窗外,重复了一遍,“他就看着……” 薛舜坐在椅子上,静静地听。 “……那时候,我的肚子真的好疼啊……我什么都没有,只剩下那个孩子了,我满脑子都是孩子不能出事,迟辰夫就那么看着,问我,知错了么。” 她说的很慢,但很平静,语调平缓,表情也是淡淡的,“那时候我多生气啊,全世界都说我是错的,我为了他被家里赶出来,被公司开除,我照顾了他一年多,到最后,他居然也问我知错了么……” 安静的病房里,女声嘶哑,说到这里停顿住,嘲讽地轻笑了一声,“我就是不认错,结果到最后,陈祖他们发现我流了很多血,就把我扔在车的后备箱里面,又黑又小……我都不知道在里面疼了多久,疼的昏过去又醒来,看见了梁泽,梁泽在打电话,我就听见梁泽问那边,人都大出血了现在怎么处理……” 她攥紧了拳头,手开始发抖,薛舜上床凑过去,从她身后抱紧她,“不要说了……” 两年来,他对于韩念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