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离京之前那样的性情。” “嗯,看出来了。”炤宁笑起来,“好事,你这混小子算是跟我同流合污了。”有句话怎么说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江予莫笑出声来。 炤宁道:“你平日得了空,便去张叔父家瞧瞧。他家眷还没到京城,我们是晚辈,得空就去陪他说说话。” “过两日我跟姐夫一同去,早就说好了。” 炤宁又意外了,“嗳,你们俩现在倒是亲热。” “还行。他那种人,越品越觉得出色。”江予莫挠了挠额头,又顺带解释一句,“私底下他让我叫他姐夫,叫别的他不搭理我。”他现在的日子挺顺心的,两个姐夫便是良师益友。 炤宁笑得眉目弯弯。 姐弟两个一同到了燕王府,带着吉祥去花园里玩儿。近黄昏,江予莫晚间要应邀前去夏泊涛府中用饭,便辞了炤宁离开。 炤宁回到房里,坐在罗汉床上给吉祥梳毛,琢磨着晚间吃什么的时候,师庭逸携韩越霖回来了。 吉祥跑出去迎他们,与两人一同进门之后,又跳到炤宁身旁。 师庭逸指一指里间,对韩越霖道:“我去里间换身衣服,你训她吧,我不敢。” 韩越霖失笑。 炤宁一头雾水,“我怎么了?” 韩越霖落座后,喝了两口茶才道:“谁准你去何家的?” “原来是为这件事。”炤宁无辜地看着他,“你也没说不准我去啊。” 韩越霖无奈,“我要你防着那只毒蝎子,你倒是好,干脆跑到蝎子窝里去了。好日子过腻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炤宁继续给吉祥梳毛,“她等于是给我下战书了,我难道要怯场躲着——你想都不要想。” 韩越霖蹙眉,“那你也得知会我或是燕王一声才对,只带着红蓠等人怎么行?” “你别甩脸色。”炤宁笑盈盈的,“当心我们家吉祥咬你。” “……”韩越霖瞧着眯着眼睛一脸享受的吉祥,忍不住笑了。 “我还有徐叔呢。”炤宁这才接他的话茬,“他叫人暗中保护我,真要是出什么岔子,红蓠放信号就行了。” “徐岩什么都要管,你也真是好意思。” “不叫他管他才会生气。” 她是怎么都有话说。韩越霖服气了,转而说起别的事:“一直在你们府上的沈大夫,你们现在用不着吧?” “用不着。他想在京城开个药堂,这一阵在选地方呢。”炤宁立刻变得紧张兮兮的,反复打量着韩越霖的脸色,“你生病还是受伤了?” “乌鸦嘴。”韩越霖笑着睨她一眼,“不是我。我不是带回来一个傻子么?她病重,叫沈大夫给她瞧瞧,死马当活马医吧。” “……”炤宁很同情那个女孩,“你说话要总是这个样子,最好是少见人家。没病都能给你气出病,何况本来就病着。”随后对红蓠一颔首,“去知会沈大夫一声,他应该回来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