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衅笑道:“难道我不配?还是你太贵?” 火烧火燎,姜之齐连话都顾不上说,腰杆使劲儿一耸,这才满足地松了口气,他看着身下眼神迷离的绝色佳人,看着她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疯狂地摇,喘息着笑:“罢了,就做男。妓让你嫖。” 从前就受不了他的动作,现在……他是要把几年憋的火一股脑发出来啊。 “你,你,你慢些。”苏妫头上身上已经出了不少汗,她手紧紧抓住床单,连声求饶:“我不行了,你快出去!” 身子一空,姜之齐果然退了出去。 苏妫登时就松了口气,可当她看见男人婴儿小臂般的雄风依旧挺立时,她惊讶地半张着嘴,完了,这还得生受多少 回呀。 还没反应过来,苏妫就被姜之齐翻转过身子,男人把她的一只胳膊反剪在背后,将她拉成跪地状。 “这就受不了了?”男人带着暧昧的语气在她耳边呢喃:“我才刚开始呢。” 也是,夜才刚开始呢…… 也不知道是毒性已经过了,还是晚上连番的动作将筋骨给舒展开了,苏妫觉得上半身的麻木不仁已经消散很多。 氤氲的水汽将小房间弄得雾蒙蒙的,澡盆挺大,完全能装的下两个都不胖的人。地上有几摊溢出来的水渍,印着烛光闪烁。 苏妫早已累瘫,她坐在姜之齐腿上,头靠在男人结实的胸膛,有一下没一下地往自己身上撩洗澡水。 “天快亮了。” “是啊,天为什么要亮的这么快。”姜之齐右臂揽住苏妫的纤腰,左手用巾子轻轻地擦拭苏妫的脖子、锁骨、肩头……最后,他轻吻着她的侧脸,似感慨又似无奈:“这么多年,今夜恐怕是我们真正快乐的一次吧。” 过去他只把她当做卑微的媵妾,泄欲的女人,讨好皇帝的工具,他从不知道她的喜怒哀乐。而纪无情却疼她爱她,即使有时候方式极端,却在过去无数个绝望黑夜给了她无言的陪伴,仅这点,他姜三爷就比不过那条狗。 “七娘,我会做个好丈夫,我永远不会再让你难过,孤独,害怕。”姜之齐发觉腿上坐着的女人身子一僵,他将她搂的更紧了:“我们要一起看着儿女长大,看他们娶嫁,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好不好?” “我……”苏妫低下头,沉默了半晌,痛苦地闭着眼:“我不知道,你别逼我了。” 见她这般,姜之齐连忙哄道:“好好,那不说这个了。” 她的侧脸真美,肤质如玉般温润,脖子上有好些被嘬出来的吻痕,他贪恋。 这话如果在几年前说,她肯定会不屑一顾,甚至还会反唇相讥,可现在? 姜之齐将右臂从澡盆里伸出来仔细看,他没了右手,他是残废,但他是姜之齐,姜之齐向来最会谋算人心了。他知道她国破家亡,伤痕累累;他也知道她的敏感脆弱;他更知道比起情爱,她其实最缺的就是家和家人。 没错,她爱纪无情,直到现在都没法忘了他。可她也是母亲,一个失去过家人被伤的很彻底的女人,她更需要的是能为她撑起天的男人。 不急,如今关系已经有了极大的突破,剩下的就交给岁月吧。 “七娘,咱不洗了。”姜之齐率先起身,用一方柔软的薄毯将苏妫团团裹住,他把她轻轻地抱到床上,将被子给她拉下盖好,柔声道:“趁着天还没大亮,你赶紧睡会儿。” “那你呢?”苏妫特意往里挪了下,轻声道:“你也躺会儿。” “不了。”姜之齐往起穿衣裳,边穿边笑道:“我得去城楼那边送归坞王和他女儿走。” “这么早?”苏妫用被子捂着胸口坐起来,她朝仍黑着的纱窗那边瞅了瞅,皱眉道:“现在还不到卯时吧,怎么……” “百姓们深恨归坞人,加之那九苑公主用毒针不仅伤了利昭,还伤了你,你说如果白天走,岂不是又一场变故?” “也是。”苏妫也往起穿衣裳,她没想到利昭重伤竟亦与这彪悍的九苑有关,随口问:“利昭的伤怎样了?” “人是清醒了,就是还下不了床。”姜之齐见苏妫也在穿衣裳,忙将她的双肩按住:“你睡你的,这事不用劳烦你了。” “不。”苏妫反将姜之齐的手挥开,傲然笑道:“我倒要近距离看看,这个九苑公主究竟是何方神圣,哎?” “怎么了?” 苏妫忽然凑近抓住姜之齐的衣裳,倒把这男人吓了一跳。 “我怎么了?你为何这么看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