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道:“如果没有娇娇嫂子,我怎么能找到你。” “你敢动我!”贺奔拔出长剑,指向苏人玉,狠狠道:“我大姐是太子妃,姐夫是太子。” “纠正一下,是前太子、前太子妃。”苏人玉哼笑了声,他用手指夹起自己的那缕白发,轻轻地指着贺奔,那样子就像个顽皮又无辜的美少年,可这美人般的男人说出的话却狠毒无比:“我连贺连山都敢动,更别说你这种小东西了。” “你!”贺奔知道苏人玉说的是事实,他无法反驳,只是气道:“总有一天,皇上会知道此事,你瞧他能饶了姜之齐,能饶了你!” 只见苏人玉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般,他怜悯地看着贺奔,勾出抹残忍的笑:“你死了,本将军就能安安稳稳地收了利州兵权。哦对了,再告诉你一件事。三爷若是打胜了仗,那我们所做的一切坏事都会变成名扬青史的好事,贺连山贻误军机,死有余辜!而你,预谋造反,被本将军就地斩杀。” 苏人玉说这话时,不禁想起了父亲,想起了苏家。他在过去的近十年都无法原谅父亲的自私冷漠,他恨,恨父亲毒杀了母亲,将妹妹交给张甫明。可现在,他眼看着贺连山的倒台,他竟然有些懂了父亲当年的做法。如果没有牺牲一两个家人,没有给朝廷交出全部家财,姜铄根本不会放过苏家。 皇上让常公公交给姜之齐一封密折,上面只写着几个字: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个猎人虽远在长安,却摸清每个人的心思,他知道自己的儿子早都想动贺连山了,所以就给儿子壮胆。贺连山,真正想杀你的,根本就不是三爷,是皇上。只可惜,你到死都不明白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 “不,我不想死。”兰娇忽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她隐约猜到发生了什么事,也知道今日苏人玉是来了个瓮中捉鳖。兰娇连连向苏人玉磕头:“这位将军,求您放过我们吧,我有了身孕,求您了,求您了。” “娇娇,起来!不许求他!”贺奔忙往起拉兰娇。 兰娇哭的泣不成声:“苏将军,您一定有娘子,也有姐姐妹妹,求您可怜可怜我肚子里的孩子吧。” “就你这贱人,也配提我妹妹?”苏人玉白了眼兰娇,不屑道:“我妹妹的孩子,以后是太子公主,你肚子里的孽种算什么东西!” 听见苏人玉辱自己的女人和孩子,贺奔不由得大怒:“你妹妹又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姜之齐的媵妾,搞出个美人关让天下男人来参观她,她根本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 苏人玉的脸登时拉下,他往后退了几步,立马就有数十个身穿劲装的将士涌了进来。 “贺奔意欲谋反,给我将他剁成肉泥。” 这时,一个年轻小将询问道:“那贺奔所带的五百精兵和那个女人呢?是不是生擒?” 苏人玉深深地吸了口气,平缓了下愤怒的情绪,冷冷道:“全杀,一个不留。” 附:《醉垂鞭》·张先 双蝶绣罗裙,东池宴,初相见,朱粉不深匀,闲花淡淡春。 细看诸处好,人人道,柳腰身。昨日乱山昏,来时衣上云。 第163章 免战牌 未时的梆子声响起,陆讎正好将利州之事说完。 小小的厅里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利州之乱,比起前线有过之而无不及。若任何一环节出错,不仅苏人玉与陆讎死无葬身之地,且姜之齐再无翻盘机会。 不知是不是心头之事终于卸去些,姜之齐脸上的阴郁总算比之前少了许多,他按上陆讎的肩头,点头笑道:“此番利州之行异常凶险,真是辛苦你和苏将军了。” 既然选择了三爷做主子,那就得义无反顾地跟着他走到黑。 陆讎忙半跪下, 回想起四年前,那时候三爷才刚被贬到 回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