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妫点点头,她不想和这个人说话,两眼看着窗子,今儿是个好天,阳光照在窗上,就算在屋内都能感到温暖。困了,昨晚生完孩子,给腰上缠布,喝收敛伤口的药,下地走了会儿,排尿,喂奶……全部收拾妥当后,日头已经老高了。 姜之齐见苏妫不理他,便过去看银子,他没见过刚生下来的婴儿,好奇之下,手轻轻地碰孩子红红的小脸,说来也怪,银子竟睁开眼了。 “七娘,你快看,丫头她看我了。”姜之齐高兴之下,忙过去摇苏妫的肩,他捧起苏妫的小脸,猛亲了好几口,当看见老婆连眼睛都不愿睁开看自己,他有点生气了,可一想到是自己昨晚手贱动了她,姜之齐柔声笑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将银子当成自己亲女儿的。” 苏妫嘴角动了下,她真是想骂几句这臭不要脸的,又懒得动弹。算了,就当听见的是驴叫吧。可就在此时,苏妫忽然被姜之齐抱地坐起来,下身摩擦过床单,疼的她眼泪都要飚出来了。 “你到底要怎样嘛。”苏妫在炕上坐着,她见姜之齐在炕下站着,目光灼灼,似乎有什么话想要对自己说。苏妫皱着眉,使劲儿按捺住火气,她的头无力垂下,道:“求你别闹了,让我睡会儿好不。” “你抬头看我,我就说一句话。”姜之齐用左手箍住苏妫的下巴,强迫老婆看他,他呼吸有些急促:“我姜之齐对天发誓,今后若再动你一根指头,就叫我这辈子都做不了皇帝。” 苏妫不可置信地看着这男人,她檀口微张,天哪,她没听错吧,姜之齐竟然起这样的毒誓。可只是瞬间,苏妫摇头嗤笑,姜之齐的话要是能信,母猪都能上树了。 “你不信?”姜之齐捧住苏妫的脸,柔声道:“要怎样你才相信。” 怎样我都不信。 苏妫淡淡一笑,她推开姜之齐的手,无力道:“别闹了,让我休息会儿。” “七娘。”姜之齐坐在炕边,他箍住苏妫的双肩,低吼道:“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冷漠,你说说,自从你到樽山后,我哪天不像孙子一样伺候你。” “我逼你了吗?” 姜之齐身子一顿,愣住了,她确实没逼自己。男人的头抵在女孩的额头上,沉声道:“你既然都能原谅纪无情,为什么,你为什么对我这般狠。”姜之齐手附上苏妫还浮肿着的脸,心疼道:“咱们以后好好过日子,不行么。” 苏妫抬眼看近在咫尺的男人,他这个月好像瘦了点,精神头也不怎么好,眼底的青黑色很浓,看来军营和家里的事,确实让他吃了不少苦。 “你知道么,那年腊月初八你打了我十六鞭,姐姐她哭着给我上药,我笑着对她说:一共十六鞭,我数清了,将来并着姐姐的帐跟他算。” 苏妫一想起姐姐,眼圈就不由得红了,金子今年一岁半了,不知不觉,那个叫婵的她,已经走了这么久了。 “七娘。”姜之齐叹了口气,他用大拇指揩去女孩的泪,正准备忏悔,却被苏妫打断。 “那时候,我真的恨你恨得要死,无时不刻想要报复你,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后来看你像孙子般伺候我,说实话,我真的开心极了。”苏妫冷笑一声,她把姜之齐的手从自己脸上拿下,漠然道:“可现在,我觉得你好烦。” 烦?不行。 姜之齐忽然扒住苏妫的衣襟,一把扯开,孕妇那双异常丰满挺拔的傲然登时跳跃出来。也不知是不是姜之齐的动作太野蛮,只见苏妫乳。头一点点往出渗白色的液体,聚积成滴,滴到姜之齐的手背上,凉凉的,腻腻的。 “所以别让我觉得你更烦,好不?” 苏妫从衣裳里拿出垫胸的棉布,轻轻地擦去胸上的液体,就在这时,她的手腕被姜之齐紧紧箍住,这男人看着她的胸,笑的邪恶:“你看,虽然你在你的胸口纹了朵曼珠沙华,可我刻下的姜字,依然能看见。” 是呀,那年她成功地引起了姜铄的注意,可 回到王府后,等她的是铁链和匕首。这个男人为了拉拢德妃,不仅百般羞辱她,还在她胸前刻了个姜字,他说:苏妫你记住,你这辈子,注定了被姓姜的践踏。 “能看见就看见吧,我已经无所谓了。” 忽然,而手里则多了个凉飕飕的东西,是匕首。只见姜之齐胡乱扯开自己的衣裳,结实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