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有她的非走不可的理由,你可不能像齐叔一样,逼的姨娘难受呀。”不语说完这话,扭头看向姜之齐,她一副天真无邪之样,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笑的:“语儿说的对吗,齐叔?” 姜之齐从未见过这么聪明刁钻的孩子,拐着弯的骂自己无耻,竟还叫自己齐叔?难道自己一个大人,还要跟个小姑娘 回嘴? “哦,挺对的。”姜之齐干咳了几声,将头扭到一边。心里暗骂,韩度邪性,女儿也不正派,一家子怪胎。 韩度生平自由无拘束惯了,性子三分正七分邪,怎么肯在别人跟前吃半点亏。可遇着他这克星侄女,也只得按捺住火气退步,一切依着她。 不语见爹爹气呼呼地将头扭到一边,心知他是让步了,不过可真不容易。其实她也不愿意姨娘离开,只不过这位奇叔貌似准备鱼死网破,现如今在人家的地头,可要忍着些。 只见不语笑着送苏妫和姜之齐出了客栈,她目光灼灼地看车里坐着的苏妫,问道:“姨娘,你明天会来看语儿和弟弟吗?” “会,一定会。”苏妫不想让孩子看见自己哭,笑着挥挥手,道:“快 回去,这里晚上很冷,睡时将被子盖好,莫要,” 莫要着凉了。 话还未说完,姜之齐就催促赶车的快走,他现在一点也不想待在这儿。 “韩度家的丫头,还蛮聪明的嘛。”姜之齐将披风脱下,熟稔地给苏妫围上。他俯身去看趴在苏妫腿上儿子,这小子那会儿闹了半天,现在终于累的睡着了,可即使在熟睡中,他都抓着母亲的手指头不放开。姜之齐怕惊醒孩子,就没动他,只是笑道:“咱们家金子长大,会不会也很聪明呢?” 苏妫疲惫地靠在车上,山路颠簸,她一手护住肚子,一手搂住金子,外边士兵行走时,铠甲会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苏妫不喜欢听,闭着眼睛淡漠道:“他在哪儿?” “那次利昭给你带消息,就是韩度要来?”姜之齐并未 回答,反而先问苏妫。 “是。” 外边虽然有火把的光,可车内依旧暗的狠,姜之齐手耷拉在自己腿上,头低着,淡淡道:“吃饭了吗?” “吃了。” “吃饱了吗?” “恩。”苏妫心里梗的难受,她叹了口气,哀声道:“孩子快出生了,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他的下落了。” 姜之齐头更低了,笑道:“他就那么重要?甚至比韩度都重要?” “是。”事实如此,无可否认。 “这样啊。” 姜之齐仰起头,怪笑了几声,他忽然拦腰抱住苏妫,赌气似得闷声道:“他死了,我亲手杀了他。” 死了?苏妫身子一顿,脑子一片空白。不是不可能啊,这么长时间,她一直安慰自己,纪大哥只是去了很远的地方。其实她心里清楚,依照姜之齐行事的狠毒,毁尸灭迹才是他的正常风格。 “你怎么这么贱!”姜之齐察觉到苏妫有点不太对劲儿,他箍住女孩的肩,使劲儿摇,低声咒骂道:“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荡。妇,不要脸到处沾惹男人。老李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活该你家破人亡!” 诅咒的话,还听的少了? 苏妫的头被摇的有些晕,她不想与这男人发生任何肢体上的冲突,疲惫道:“尸体呢?” 她,竟然充耳不闻? 姜之齐心里的火气更大了,他抓苏妫右膀的手不断发力,凑近了挑眉坏笑:“埋山上了。” “带我去找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亲眼看到尸体,我绝不会相信他会死。 姜之齐冷笑:“我从悬崖扔下去了,不冻河里有鳄鱼,他早都被啃的尸骨无存了。” 听了这话,苏妫不由得冷笑数声,一会儿说埋了,一会儿又说扔下悬崖,姜之齐我了解你,如果纪大哥真死了,你绝对会继续瞒着,怎么会用一个谎话圆另一个谎话。 “怎么不说话了。”姜之齐有些慌乱,他的鼻尖都抵在了苏妫鼻梁上。“你不是问我吗?我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