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里面正燃烧的红红炭火轻轻笑了,心口上的伤,一个是纪无情给的剑气寒毒,一个是姜之齐刻上的字,好得很,许就是人尽可夫的标志吧。 “在这座城,没几个人是干净的。”纪无情身上散发着杀气,他紧紧地握着他的剑,对他的好兄弟淡漠道:“我为你杀过一百零三人,灭过两家满门,这么多年,我从未向你要过什么。现在我只换她一个,从此隐退西域,不再踏足中原。” 听了这话,姜之齐变得镇静下来,他看了眼纪无情的剑,玩味一笑:“这贱人一心想往上爬,她才舍不得离开这座繁华的城,我可怜的兄弟,你太不了解女人了。” “对,王爷说的没错。”苏妫将暖炉里的银炭全都倒在雪里,她听着冰冷融化热情的嘶嘶声,开心地笑了:“无情啊,难道你就没觉得碰我就像在碰一个妓。女?算了吧,我就是这么一个不知廉耻又心肠歹毒的女人,我的男人不是王爷就是皇帝,而你,只是个杀手罢了。” 姜之齐很满意苏妫的 回话,小七娘总算聪明了一 回,他走过去拉起苏妫的手,在 回房前,男人拍了拍他好兄弟的肩膀,真诚地劝道:“去找个干净点的姑娘吧,忘了这个贱人,我只希望你能快乐。” 快乐? 纪无情颓然地往后退了几步,他苦笑着看渐渐熄灭的银炭。我的好兄弟,最初是你让我接近她的。开始时我很厌恶她,一心想杀了她,可我慢慢地发现,我的喜怒哀乐竟然全部被这个女人给牵引了,从那时起,我就知道我又有了心。 姜之齐,你一点也不了解她,可你更不了解你自己,你有没有发现,你其实很在乎你口中的贱人。我怕了,我怕再拖下去你就不放开她了,而现在看来,真的全都晚了。 姜之齐一脚踹开房门,可他并没有打算放开苏妫,而是将女孩直接拉到蜡烛前,仔细地端量。 “真是奇怪了,我们老姜家的男人怎么口味都一样。我老子喜欢你,我大哥喜欢你姐姐,你们姐妹除了长得漂亮,好像没什么特别的了。” 一进到温暖如春的房间,苏妫感觉堵的鼻子也通了,可是身上还是酸软疲惫的很。 “你抖什么,怕我?”姜之齐用手捏了捏苏妫的小脸,挑眉笑道:“发烧了呀。” “哦。”本来就病着,现在心里更累了,苏妫叹了口气,她这次破坏了姜之齐对付太子的好事,也不知道这个男人会怎么折磨她。“我感觉这次病的很严重,您一会儿可不可以下手轻点,重了我怕我会熬不过去。” 姜之齐把手放在烛焰上烤了会儿,这个男人眼睛危险地眯住,可是却笑得很温柔。 “我不想撕你的衣裳,你自己脱,脱。光了躺床上。” 盘扣有点紧,苏妫感觉抬手都很困难,身上已经疲惫不堪,心早都麻木了。这次又叫谁来玩?估计他不会让纪无情来了,是马房里的马夫吧,他说过要是不听话,就叫马夫来搞,或许是三四个小厮,随便了,只要死不了,请随意。 躺到床上后,苏妫将眼睛紧紧地闭起来,她想好了,不管一会儿会发生什么事,她都不会睁开。身下暖暖的,原来六幺早都给她将被窝给捂好了。在益州的时候,韩度怕这几个娇娇女冷,一个冬里都把炕烧的暖烘烘的, 回不去的,只有过去。 被子好像被人掀开了,忽然有个湿冷的东西碰到了她,好像是姜之齐给她擦身子。 苏妫艰难地将眼睛睁开,她看见姜之齐正坐在床边,拿帕子给她擦脚心,手心还有身上,不对,怎么味道怪怪的。 “你用酒给我擦?”苏妫不由得往后缩,当初元兰就是用烧红的铁条抽过自己,那种皮肉烧焦的味道下辈子都忘不了。女孩用被子使劲儿将身上沾着的酒揩掉,她看着面色平静的男人,惊惧道:“你想烧死我吗?” “还别说,这倒是个好主意。”姜之齐看着苏妫一脸惊慌之色,噗嗤一笑:“乖乖躺好了,再不退烧的话,不用我杀你,你自己就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