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玄宗慕其儿媳杨玉环之美色,终于导致安史之乱,这些女子虽倾国倾城,实乃祸国殃民的妖物。陛下,苏妫是妖女,她会毁了陛下辛苦打下的江山啊,臣妾请您诛杀此物。” 姜铄听了这话,不禁冷笑道:“朕的德妃,还真是无所不知啊。” “正是呢。”苏妫接着姜铄的话,她看着这个给了自己无数刀的女人,柔声笑道:“娘娘,小女才疏学浅,想向您请教,前朝皇帝亡国,究竟是什么缘故。” 这话不好 回答,是苏妫故意给德妃挖的坑。 “你是什么东西,也配问我?”德妃自然知道苏妫的不怀好意,她想绕过去,可是姜铄偏偏好像也想知道他的德妃,是怎么 回答这个问题的。 “那如果是朕问你呢?” 德妃顿时语塞,她面有难色,结结巴巴道:“许,许是顺应天道吧。” 兰姐姐,这个坑可是你自己跳进来的哦。 “娘娘真是深明大义。”苏妫垂着眼眸看地上跪着的德妃,故意做出了然状:“如此说来,可是和美人没什么关系了,是吧。” “自然是有关系的。”德妃平日里最是谨慎,此时却被眼前这个妖媚女子弄的手忙脚乱,根本来不及思考怎么说话,直接脱口而出:“父亲后宫有美人张婕妤,弄的父亲众叛亲离,致使,致使父亲失去,失去了社稷。” 德妃原本理直气壮的很,说到后面忽然明白这就是苏妫给她下的套,她偷偷地瞅了眼面色不善的姜铄,低声怯懦道:“臣妾无知,料想应该是这缘故。” 苏妫冷笑着白了眼德妃,兰姐姐,你深恨张婕妤当年逼杀之仇,现在抬出她来狡辩,未免也太牵强了。张婕妤,你若是在天有灵,那就看好了,月华这就给咱们的默儿出气。 “哦,妾身明白了。”苏妫的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看起来很无辜,她意味深长道:“原来,您父亲是因为一个‘大美人’才亡国的呀。” 果然,姜铄的脸更黑了,他直接对德妃冷冷道:“大美人?哼,你的意思是,朕的姐姐是李鄣亡国的缘故?还是朕大逆不道!” “皇上息怒,臣妾失言,求皇上息怒,求皇上息怒。” 德妃的脑袋嗡地一下乱了,糟糕,当年皇上可不就因为他老父和姐姐被李鄣害死,一怒之下才起兵称制。元兰,你怎么傻了,怎么就着了苏妫这小贱人的道了。 “滚!” “皇上。”德妃半张着嘴看姜铄,这两年多,他从未这般对自己疾言厉色过,苏妫只出现了不到一月,他就变了。 苏妫忍不住掩着嘴笑,她知道这时候笑不合适,可是就是忍不住。真好,打蛇打七寸。兰姐姐,看来你好像挺喜欢姜铄的嘛,也是,他这么英俊,又是天子,你要是不喜欢他,那才是真有问题了。 “娘娘,您先 回去。”苏妫走过去扶起德妃,因为袍子太过宽松,只要稍微低一下腰,里面的春光就会一览无遗,可苏妫偏偏就是想要德妃看到她挺拔的傲然。 你有的,我不屑要。而我有的,你这辈子都不会有。 德妃狠狠地剜了苏妫一眼,可一眼怎么够,这狐媚的脸,这丰满的胸,这不堪一握的细腰,更可怕的是这勾魂夺魄的笑。小贱人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要一刀刀弄残你,就像当年我弄残李月华一样。 德妃盈盈给姜铄一拜,退了出去,识时务者为俊杰,不是么? “侍卫哥哥,你的德妃不简单哪。”苏妫将穿进袍子里的黑发撩出来,她走过去给皱眉深思的姜铄按摩:“她刚才走的时候瞪了我一眼,好像要吃了我似得。” “她本来就不简单。”姜铄将苏妫拉到自己怀里,男人深深地闻着女孩身上的幽香,好像只有这香气才能让自己放松下来:“人的欲望永远无止尽,我给了她一生的尊荣,可她还贪得无厌。” 不错,当年张婕妤死前,就曾惊叹道:我怎么以前没发现元兰竟有这般灵巧的心思。 “她难道想当皇后不成?”苏妫不屑地撇了撇嘴,女孩抚着姜铄的头发,就像在安慰一个不安的婴儿:“她就和三王爷一样,永远都不知道满足。” 姜铄抱着女孩轻轻地摇晃,男人叹了口气:“齐儿这孩子,总是妄想他不配得到的东西,朕怎么会将锦绣江山,交给一个娼妓生的儿子。” 什么?姜之齐竟然是娼妓之子!这可真是皇室秘闻了,这可真好玩了,姜之齐啊姜之齐,哈哈哈,你真是要笑死我了。对了,你为何联合德妃,我想必也知道原由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