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手指划着男人腰腹结实的肌肉,气若游丝:“很累。” 正当姜之齐想要吻吻他的小妖精时,门外响起片儿的声音:“王爷,前头说是来了位姓王的大人,正在花厅等着您呢。” 姜之齐和苏妫都清楚,如果来的不是要紧人物,就算给片儿这臭丫头一百个胆子,她都不敢打断王爷做快乐事。 “王大人,会是谁?”姜之齐俊脸带着疑问,皱着眉头沉默不语。 而苏妫吻了吻姜之齐的唇,淡淡道:“我猜是王宾,放眼长安,大概只有他这位姓王的才这么横吧。” 方才还是柔情似水的情郎,可当听了王宾的名字,姜之齐立马冷冷地丢开苏妫,起身穿衣裳。 “这个人,我必须见。” 许是姜之齐觉得自己态度转变的太快,他穿好衣裳后坐到床边,捏了下苏妫的鼻子:“差点忘了我的小七娘病着呢,我会让无情看着你吃药,赶快将身子养好吧。” 苏妫故意笑道:“养好做什么?” 姜之齐将玉佩系在腰带上,残忍一笑:“养好了,我才能狠劲儿糟蹋呀。” 唤起两眸清炯炯,泪花落枕红棉冷。 话,有点太伤人了。可是这个少年比起他父亲做过的,真的还太嫩了点。 欢愉过后的身子还有点麻麻的,床顶不知什么时候被镶上了面一人长的大镜子,姜之齐在要她的时候,会把她的身子完完全全地正面向上,他在她耳边一直急喘息着笑:“你快瞧,快瞧,你现在真的好美。” 美吗? 苏妫将丝被拉开,她看着铜镜里的胴体苦涩一笑,好像真的不错。因为生了孩子,胸前的两团柔软仿佛雨后春笋般疯长了起来,腰肢依旧纤细,修长的腿没有半点赘肉,就连脚趾头上的指甲,都泛着晶莹的粉。 “姑娘,你醒了么?” 是六幺。 面对姜之齐,苏妫可以伪装,可以应承,更可以想尽一切办法来取悦他。可是面对六幺,苏妫就像个孩子般,哭的很伤心。 六幺将手里端着的白粥放下,她什么都不说,只是轻轻地环抱住姑娘,轻轻地拍着姑娘背。三日前的清晨,她照例去伺候姑娘起床,可是进去房里却发现一个人都没有,而更奇怪的是里面的东西都被收拾的整整齐齐,正如她们主仆初来时的样子。 姑娘人去哪儿了?只不过一夜的功夫,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怎么会丢了。后来片儿来了,她只是淡淡地说,七娘被王爷带走了。至于去了哪儿,她也不知道。 这三日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才会让这个坚强的女孩一瞬间崩溃。六幺虽然很想知道,可是姑娘不说,她就绝对不问。 “喝点粥吧。”六幺将木盘里的瓷碗端过来,她心疼地看着她的姑娘,本就小的脸更清减了,两颊上透着不正常的红,嘴唇干的起皮,而如凝脂般的身上到处都是红红青青的欢爱瘀伤,她病了,还很严重。 白粥才刚入口,苏妫就吐了。不仅仅是因为喉咙疼的难以下咽,更是因为她真的觉得自己很脏。 六幺忙拍着苏妫的背,心疼道:“你说你这是何必呢,咱们在益州待得好好的,公子” 六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苏妫慌忙的捂住了嘴。 只见苏妫的眼睛充满了惊惧,她看着房顶,凑到六幺的耳边悄声道:“别说话,有个很可怕的人,一直在暗处盯着我。” 门忽然被打开,是纪无情。他依旧黑衣黑鞋,剑不离身,只不过这次他的手里多了碗药。 这人就像一只无孔不入的鬼,随时随地都能出现。 六幺已经猜到姑娘口中那个一直盯着她的人是谁了,想必就是眼前这个冷冰冰的男人吧。他是谁,怎么敢这么随意地闯王府七娘的闺房。 “喝药。”纪无情的话永远很少,也是,这把剑除了杀人,仿佛根本不必人的感情。 苏妫将被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