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关你的事。” “我从来没见过你会为一个女人皱眉头,是上次你让我查的那个吗?那个哥哥跟宁溪姐一起出意外的——” “不是你的事你就不用放心思在上面,这件事不许再提了。” 今天的邵景淮脾气好像格外不好,邵景安一时也有点怕,只好缄默不语。 过了许久,邵景淮意有所指地对邵景安说:“你现在还小,但也算是个大人。有些社会责任心应该要有,不要对所有的事情都视而不见。” “什么意思?”邵景安不懂邵景淮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 邵景淮深深地看了一眼邵景安,说道:“回学校,好好学一些做人的道理。不要总是无所事事,把自己弄得像一个不学无术的富二代。” “我知道了。对了,前几天有警察找我。” “你又犯事了?” “当然没有,就是他们问我一些事情,说我可能是一起性/侵案的目击证人。” 邵景淮顿时意识到什么,很久之后才装做平静地说道:“刚才说这么多,指的就是这件事。” 白以橙平复心情回到白家,发现林恩还没有回来,更过分的,是白和睿竟然已经找来律师拟好了离婚协议书。 吴律师收拾随身的文件包,出门的时候正好与白以橙打了个照面。他礼貌地点头,多余的话也没有多说,就拣重点说了离婚这几个字,然后离去。白以橙在原地愣了一下,马上冲到白和睿的书房质问他。 “哥,你到底想干嘛?” 白和睿面无表情地抬眼看了一眼气冲冲的白以橙,冷漠说道:“跟林恩离婚。” “你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哥,你以前追了林恩多久?你当初那么信誓旦旦地跟我说,你会一辈子对她好,即然娶了她就不会辜负她。可是为什么现在你要这样怀疑她,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就给她判了死刑?!” “有些事情你不懂。” “我为什么不懂,你们现在好好的在一起不好吗?有什么问题难道不能好好地坐下来谈一谈?一定要用这种最残忍的方式吗?” 白和睿的双手悄悄抚上自己已经毫无知觉的大腿,把最苦涩的那部分咽了下去。他对白以橙说:“你哥哥是一个废人,凭什么要一直绑着她?她那么好,理当有更广阔的天空。” “哥……”白以橙的眼眶里泪水积聚,突然明白过来,白和睿大概是真的下了狠心的。 “你知道这些年,在你和爷爷,以及所有人面前,我们表现出来的恩爱背后,藏着多少不能言说的苦楚吗?我会突然发脾气,后院的盆栽为不知道摔了多少个。每一次都是林恩默默地陪着我,然后趁大家发现之前将一切恢复原位。她为我受了很多委屈,她都不说,一直忍着。她越是这样,我就会越恨自己无能。以橙,我已经是一个残疾人了,我什么都做不了,我不可能让她一辈子这样委屈地跟着我。” “可是这些事小恩知道吗?你都没有跟她商量,你怎么知道她愿意离开你?你这样是不公平的。” “我知道她应该有了让她开心的人,现在选择让她走,是最好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还是在怀疑她肚子里的孩子?” “没有,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以前我用一双腿来绑着她,难道现在还要用孩子吗?我已经跟律师说好了,我所有的财产,都给她。” “哥,你这样根本就是不负责任。林恩她根本不会要你的钱,你真的要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爸爸?” 说到这,白和睿苦涩地抿唇:“没有爸爸,总比有一个不能走路的爸爸,要好。” 这句心酸的话让白以橙的眼泪霎时就掉了下来,她哭着问白和睿:“你是不是怪我,是我以前那么冲动任性,硬要你开车出去。其实现在坐轮椅上的人应该是我,这所有的一切,全都怪我……” “你是我的妹妹,我为什么要怪你?” “不,你应该怪我的,我什么事都做不好,我连自己的事都处理不好,现在还想要管你的小恩的事。” “以橙——” “哥,我会找个人结婚,过最好的生活,不会让你担心。所以你去美国吧,为了小恩,为了还没出世的孩子,还有我们一家,好不好?” 关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