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是刚大学毕业的毕业生。 老师和学生年岁的差距也就被拉得越来越小 加上一些英语组的年轻女老师长得不错,又会打扮,比那些素面朝天的女学生更能成为男生堆里谈论的话题。 “我也觉得不咋地,胸小了点。”又不晓得是谁开了句口。 何巍回道:“你他妈能别一看见女人,就胸大胸小吗?” “那看什么?” “瘦不瘦?白不白?” 那男生嗤笑:“豆芽菜?” 何巍踢过去一脚:“白痴。” 一般说到这种话题林译成是从来不会参与的,他转头去看江肆,见他正盯着某个地方发呆,跟着望去, 是刚才那个小女孩,在疑似是她母亲的女人怀里撒娇,拿额头抵在她的肩上, 嘟了嘟嘴。 女人轻轻地笑了。 “阿肆?” 他喊了一声。 江肆这才回头。 已经九点整,校园里响起了晚自习下课的铃声,江肆没理他,从地上站起来,说了句“走了。” 就扬长而去。 黑暗中,远处的教学楼传来几阵喧闹声,在几分钟过后,又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重点高中的学生大多数连下课都在争分夺秒。 彭意沿着来时的路,带着丁漾进了礼堂。 几个姑娘压腿已经压得不耐烦了,在那里交头接耳,聊天。她把丁漾放在座椅上,嘱咐她一句不要乱跑,就走上了舞台,结束后,才把她交到了陈爽手里。 这个舞大概照进度要排练一个月,之后剩下的十多天正好用来练习巩固,不过彭意她是临时请来的“雇工”,只要带着她们训练两三个星期就行。 她在大一的时候,在舞蹈学校兼过职,这些简单的舞蹈动作对她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就是学生由小朋友变成了高中生,更容易了些。 这样也能让她每天不至于要在上完课还要花更多的心思。 第二天,照旧正常时间去,带着她们复习了昨天教的几个简单动作,彭意就跟着赵惠玥去了陈爽的办公室。 晚上师大八点钟有个思想政治课,每个学生都得去,她们俩是来请假的。 “对了,阿姨身体好点了吗?” 走在教学楼里,彭意问了赵惠玥一句。 昨天她们刚到学校门口,赵惠玥手机响了,她母亲在那头哭哭闹闹,喘着气说自己心脏疼。 到底有没有事,正常人都能看出来,可听到对面时不时传来的陶瓷器皿与大理石地板相碰撞的声音,她还是忍着想骂人的怒气赶了回去。 “什么好不好?”赵惠玥露出无所谓的表情,“你也不是不知道,就是更年期,非要搞点事来。” 赵惠玥家是做生意的,从爷爷那代就受祖上庇荫,家境富裕,她父亲又是赵权夫妻俩的老来子,自然娇惯了点。 这一宠就宠出了恶习,结婚后,依旧不老实,到处沾花惹草,可赵惠玥母亲就是不肯离婚,两人一吵就吵了二十年。 依赵惠玥母亲所说,就是拖着我都得拖死你。 彭意不喜欢插手别人家的家事,说到这儿,话题就戛然而止。 正好她们到了二楼,拐个弯就是体艺教研组,陈爽的办公室就在这里。 敲了门,听到一声“请进”,彭意先一步走了进去。 办公室里只有一个老师在,正坐在位置上看电视,她瞟了眼陈爽空空的桌面,问:“请问,陈老师在吗?” 那老师抬起头,回答:“哦,在对面呢。” 彭意道了声谢,关了门,又走去了对面。 相比于这边的安静,对面的办公室似乎人还挺多,隔着紧闭的门,都能听里面的笑声和孩子的撒娇。 彭意猜测丁漾在里面。 按照老规矩,她抬起手臂敲了敲,才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里面几个老师正在说话,陈爽看见她们,立马站起来,“来啦,快坐,这儿有位置。” 她指了指自己桌子边的两三张凳子, 像是老师用来找学生谈话时用的。 办公室里的聊天突然被打断,有人便开始好奇进来的两个姑娘是谁,问陈爽:“陈老师,这是?” “我以前的学生。”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