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的满头大汗的同时胳膊还被人重重一击,被打醒的人睁开眼睛望着上方巨大的木头横梁,下一秒翻身将手臂上缠着的雪豹尾巴拿下去,起身直奔门外。 三分钟后,成功解救膀胱的人站在院子的水井跟前将手掌清洗干净,正要重新回房间睡觉时余光瞥见远处的石凳上还坐着一个人。 路北眯着眼睛看着那身影,一脸不解的走了过去瞧见了坐在这里安静无声的人,他用力嗅了嗅空气中的酒水味道,还有对方手心里握着的酒壶,“不问师兄?你是不是喝醉了啊?” 坐在椅子上握着酒壶的人没回答他,只是让开半个身子示意他坐下来说话。 路北坐在长长的板凳上,瞧见桌子上还放着一盘果子,喝了半宿酒水的人现在正好口渴的不行,直接拿起盘子里的青梅咬了一口。 下一秒牙齿快要酸掉的人,一张脸皱成了苦瓜模样,勉强将嘴里那块青梅吃完剩余的就不想再吃了。 他将手里拿着的只咬了一口的青梅递给身侧的人,用力将皱起来的眉头松开,眼神无辜的道:“是甜的,师兄你要吃吗?” 信阳看着眼前这张在夜色中也莹莹生辉的脸庞,视线从他的额头,眉眼,鼻梁,一点点往下落,最后停留在那刚被青梅润过的精致唇瓣上。 坐在凳子上的人毫无征兆般侧身上前,吻住了那张骗人的嘴。 路北握在手心里要骗人的青梅掉了,被人啃了一口的酸梅砸在木头制作的长凳上,“咚的一声。”仿佛一把大锤敲在路北的心窝上。 他大脑卡顿的望着眼前一触即离的人,一时间连怎么说话都快忘光了,半响才回过神来,“师兄?不问师兄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你还认得我是谁吗?” 路北挥舞着手掌在对方眼前恢复着,来不及去关砰砰乱跳的心脏,只是怀疑对方是不是醉糊涂了。 “你是路北。”信阳握住那只在眼前飞舞的手掌,“我认得。” 他从小就学会喝酒,就算云梦后劲十足可他还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认得就好!”路北看他还能认清人,下意识的点点头然后又猛地反应过来,“不对不对!师兄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还想吻你,可以吗?” 路北跟他目光交缠的瞬间,意识到对方好像没有在开玩笑。 活了二十一年的路某人一张脸瞬间变得通红,往日里敢直视任何大人物的黑眸如今变得躲躲闪闪,坐在长凳上的人此刻却觉得自己好像被一万头小鹿从头上骑了过去。 他望着那双缓缓靠近注视着他的眼眸,无处安放的手掌死死握住身下的长凳,磕磕巴巴的想要说点什么,“可…可——” 一只手轻轻托住他下巴,湿润的唇瓣重新被人印上新的痕迹,唇瓣相贴的瞬间好像有一阵电流从嘴唇一直蔓延到全身。 坐在长凳上的人面红耳赤的被人托着后脑勺,脑海内乱糟糟的想着他刚才是打算说,“可是他们的道侣身份是假扮的啊!!!” 可如今耳边是唇瓣交错时的粗重呼吸声,被对方眼底浓郁情欲烫伤的人慌乱中闭上了眼睛。 “啊啊啊啊啊!” 远处同样喝多了出来解放身体的赵甜甜,无意中瞥见远处的画面,一声尖叫划过长夜。 ………… 路北连夜扛着火车跑回了万剑宗。 “所以……我们又被人忘记了是吗?” 一名到现在还没睡的观众,望着眼前漆黑一片的直播间,语气幽幽的询问。 半夜不少观众早就扛不住熬夜下线休息了,现在还在线的人只剩下十几万人。 “这会子是人是鬼都不会想起我们吧。” 同样全程目睹了今晚一切的观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