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他把你们的关系都说了个一清二楚,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今儿你要不给我交代个明白,你就去沉塘,别活着浪费粮食。” 高氏看了一眼说这话的沈可茂,又看了看地上的女儿,大气也不敢喘。 沈晚书当真以为苏淮什么都说了,一五一十的全给道了个清楚。 “女儿在跟柳余安和离前确实只与他见过几面,只是上回见他时,因他身体不舒服让柳余安给他瞧看,我看柳余安迟迟不回来便去找他,结果发现他醉倒在了惠宁王府,世子爷也喝了酒,就把我给强行……” 沈晚书哭着继续说,“事后他说他把我看成希音了,还给了我不少银子做补偿,希望我不要声张,女儿为了名声怎敢告诉别人?孩子出事纯属意外,我怎么可能想要他死?现在跟柳余安和离了,孩子也没了,我想着反正是跟世子爷有关系了,给他做妾又怎么样?他以后会世袭王府的,身份总归是尊贵的。这才给他去了信,他回信说愿意纳我为妾,我就让他来了。” 听完她所说的,沈可茂一股心火直冲头顶,扶额着坐下,“你……你……” 高氏伸手在他心口顺气,“老爷别动怒,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 “父亲!女儿之所以落到这个地步都是岭平公主一手造成的!若她没有陷害柳家父子,柳余安会从太医院院使的位置上下来吗?一辈子会无法再入仕途吗?我们一家本来日子过的和和美美的,都是她这个害人精!” 一直没说话的沈既白沉着脸开口,“三天两头家里找事是她指使你的?还是说错喂外甥药是她授意你的?你最该在自身上找找原因。” 沈晚书激动道:“如果她不陷害柳余安,柳余安没丢官职,我会找事吗?” “丢了官职就是你找事的理由?官场上哪个官员敢说自己能顺风顺水一辈子?你只能跟他享福不能跟他共苦,跟你和离何尝不是他的幸事?!” 听儿子说起这个,高氏也是一肚子气,“我早就说了,他丢了官职不还有医术在手吗?横竖可以开医馆,养活你成什么问题?你倒好,好好一个家被你给闹散了,如今你还有脸怪这个怪那个,岭平公主是可恶,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父亲。”沈间白说道,“赶紧给二妹再说门婚事把她给嫁了吧,省的您在家瞅见她心烦。” 沈可茂则说:“有本事的看不上她,没本事的她看不上。以后有合适的再说,先老老实实的在后罩房圈着吧,不经允许,不准来前院。” 说着又给高氏说:“让管家通知下去,谁以后再给她往府外传信,一律撵出去。” “是,老爷。” * 上午慕氏把做好的大氅让江绍用药箱给带走了,过了午时,她被传召去了泰宁殿。 通传了后,她往里面走,苏慎言则出来。 “儿臣见过母后。” “平身。” 慕氏随意问了几句他近日功课与身体情况,虽然不是真情实意的关心,但还是做到了这个名义上的母后应该做的本分。 她到苏清修所在的榻前坐下,“三皇子前来是想让陛下去看婉妃吗?” “虽然顺嘴提了,但主要还是为别的事。”苏清修给她倒了一杯酒,“暖暖身。” 慕氏接过却未喝,而是给放下了,“臣妾不冷。” “不冷也喝了吧,这是很好的酒,皇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