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忘了这一茬人包括哥在内都算是官二代,吃的用的自然不是随处可买的那些东西可比,做为即得好处者,她就不说什么了。 翟慕杨打开车门把以沫扶了上去,示意马博上车说话,自己从另一边上了车。 马博坐上驾驶坐发动车子,从后视镜看到小以沫在喝水,等她喝完了才踩下油门。 从地下停车场出来,光线由暗转明,宋以沫对两边灰扑扑的景色不感兴趣,干脆戴了耳机听英语新闻去了。 翟慕杨扶着她躺到自己腿上,抬头看向后视镜,对上马博的视线,“都回了b市?” “家在这,不回这回哪。”马博轻笑,“之前你不愿意来,大家也就韬光养晦,只要别人不欺负到头上来也就懒得掺和那些事,可现在你不是来了吗?你都来了我们能不回来?老翟,你应该知道不管你愿不愿意,你就算一辈子不踏进b市一步,一辈子姓翟,有些事你也逃不开。” 翟慕杨当然知道这一点,所以就算他之前不愿意来b市,该抓在手里的该争取的他从来没有手软过。 不过能让马博说出这样的话这段时间b市怕是发生了什么变化。 “出了什么事?你们家还是邹家?” “就这么相信杨树生和五木?” “明年那位就要上台,杨树生是他坚定的支持者,在那位的任期内杨树生只会高升,郑家的情况也差不多,如果出了问题也只能是你们那两家了。” 马博叹了口气,“我们两家都有点问题,先说马家,马家早在多年前就站错了队,这几年要不是在郑家和杨树生明里暗里的帮衬下掰过来一点后果更严重,我们这一支虽然势大,但是一直以来走的都是从商的路子,和从政的大伯一脉相辅相成,我大伯……” 马博突然笑了笑,“大概十年前我就有给他们提过醒,可那时候他们当我得了精神病,最后只有我哥信了我几分,暗中做了布置,要不是有这些布置,呵,又想借我和我哥的势边还要打压我们,想得倒是挺美,就我哥都能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了。” 翟慕杨低头看了看闭着眼睛的以沫,声音放低了些,“所以出问题的是邹家?” “确切的说是邹子。”马博掌着方向盘艰难的在车流中移动,语调依旧不疾不徐,“他也套上那层官皮了。” “他都三十了,现在才进去会不会迟了点?” “邹子那性格天生适合官场,比别人下脚迟未必就跑不过那些占据了先机的人。” “你看起来一点也不意外,早就看出来了?” 马博笑,“要是连基本的相面都不会,我师傅得更后悔带我这么个弟子了。” “说到这个。”翟慕杨撑着头,话里带出几分兴味来,“你到底学了几分本事?” “一点皮毛,要放在以前根本上不得台面,也就现在传承都快要断了,山中无老虎才轮到我这个猴子称大王。” 翟慕杨点点头,也不多做打听,总归自己这边还有个会点皮毛的,其他人身边说不定连个会皮毛的都没有,光这一点就已经占据上风了,要再想着什么事都让马博算一算就得好处未免太过贪心。 “邹子他爸什么态度?” “还能什么态度,高兴呗,就等着邹子碰了钉子去求他了。” 翟慕杨无意义的扯了扯嘴角,邹子就是求到叫花子面前也不会去向邹进明低头。 “老翟,你来b市我们大家都挺高兴,做什么心里也有底了。”马博笑出一口白牙,那光头看起来更亮了。 也许他们这个小团体以后还会接纳别人进来,甚至以他们为中心扩展成一个大圈子,可再不会有别人能得到他们放心交付后背的信任。 现在不止是他们四人,就连他们身后的家庭也都牵扯到了一起,真正利益一体,再有感情做润滑剂,等老一辈的退下去,他们这一辈上位时将会有多恐怖的力量,马博都无法想像。 而能让这一架如今还生着锈的机器良性运转的只有翟慕杨,他也许永远也不会位高权重,可不管过去多少年,他都会是这个集体的核心。 这是他们多年相处下来的认知,也是他们的默契,只要有老翟坐阵中央,他们在外冲锋陷阵便无后顾之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