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是体罚,却没有带给他们真正需要的身体的欲望刺激。” “嗯?”莫斯菲尔德正色,“可是,我跟华藏就是这么走过来的啊。” “额……”方清挠了挠头,他没接触过,但在地球上,大量的这种信息或多或少,总会被动的让他接触一些。 虫族这儿,雌虫稀少,这种事儿相对就单调了。 “您跟您的伴侣,这不能一概而论,您说是吗?对您的伴侣来说,其实这些外部的刺激并不是关键,关键是您在他身边。所以即使是这种粗糙的体罚方式,他也能因为爱您,从而获得心理上的愉悦。 但比如今天您实验治疗的两个雄虫,他们显然不这样想。对他们而言,他们只是来治疗的,在心理上,天然差别与您的伴侣。 因此,这种体罚方式只会让他们感到无聊,甚至厌烦,肯定不存在欲望上的刺激。另外,我个虫认为,每一个返祖雄虫的接受程度必然是不同的。 在治疗一个雄虫之前,您最好对他做一份问卷调查。比如,一个雄虫他最多能够接受到哪一个程度的治疗,根据每一个雄虫的不同心理状态,制定不同的刺激方案。 这最好缓步的来,您不能一上来,就在他们身上挂满了各种器具。否则这即便是治疗,我相信他们也会本能的在心里升起不安、羞耻以及烦躁等各种情绪。” 怎么说呢,方清说的事儿很简单,说出来谁都能理解。但这事儿,往往就差别的虫一个开头。 找不到开头,后面一团乱麻。 找到了头,后面立马全顺了。 莫斯菲尔德连连拍手,“对对,我真是糊涂了。我下意识以为这是一种治疗方式,应该病不忌医,所以根本没当回事。 但你说的对,这种治疗方式不是常规的。我首先得对他们的身体做一个全方面的检查,确定哪些是接受治疗的雄虫敏感处,这样能有更好的刺激。问卷…问卷调查也很重要,到哪个程度必须要问清楚,这会减少他们的心理排斥!” “另外,您可以放一些返祖雌虫的信息素作为诱导。市面上,返祖雌虫的信息素虽然很少,但如果方法是有效的话,我相信军方这儿会主动为您购买的。” 莫斯菲尔德大大松了一口气,十分感谢的拍了拍方清的肩膀。 这种治疗方式完完全全是莫斯菲尔德偶尔才从他的伴侣身上发现的,所以他走的磕磕巴巴,总是不成体统。 方清这一说,他感觉一个框架瞬间给拉了起来。 接下来,莫斯菲尔德觉得他得好好写一份申请报告了。希望到时候批一些资金还有专门的实验室以及专员医生过来。 群策群力,才能让它成为一个正规的医疗手段。 “谢谢你了,小方。” 方清看莫斯菲尔德那副迫不及待的模样,就知道他接下来可能要奔着目标忙去了,立马会心的站起来,表示要告辞。 走到门口的时候,方清下意识扭头看了下。 莫斯菲尔德已经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副眼镜,有点老旧,这会儿架在鼻子上,又找了笔,正打算奋笔疾书。 方清微微朝对方半鞠躬,然后才安静的离开。 莫斯菲尔德,这绝对是一位值得尊敬的雌虫。这种战争壁垒区的条件太差了,就是雄虫医生,隔几年在这边镀金之后,大部分都是要申请调回那些风景适宜的文明星域的。 可对方在这种糟糕的环境中足足呆了二三十年年,一如既往。方清自问他做不到,这里实在太炎热了,根本就不是适合长待的地方。所以对能做到的虫,足够的尊敬是必须的。 缓慢轻声的关上隔离门,德莱不解的看了看方清。 “没事,莫斯菲尔德医生有点事儿,我们不用打扰他了,回去吧。” 德莱立即不再多问,而是陪在方清身边,直接离开了医院。 时间还早,甚至连吃午饭的时间都还没到,方清不想那么早回军区那边,但路上晒太阳瞎逛肯定不现实。最后拍板决定,离开军区去逛逛街。 这颗星域因为气候过于灼热,大部分的地区都是黄沙漫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