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空荡的楼梯下。 因为是逆光, 无法看清他的表情,隐约那稠密的睫毛盖住一双情动的眼。 唇齿交替.津.液的声音, 惹得面红耳赤。 陆时生握住她手腕的力道逐渐发沉, 迫使她无处可逃,唯有与其紧密贴合。 她不敢再咬,担心再自食其果。 手指并力把他推开。 气氛压的她几近喘不过气来,两颊泛着暧昧的粉色。 “还是不适应吗?”他眼底笑意微浓, 凝住被他揉弄出来的水光, 唇角扬起三分玩味。 许蘩用手背擦了擦被他吻的麻木的唇, 低低换了口气。 她睫毛湿润,嗓音哑哑地:“我们还小, 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沉默良久。 陆时生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鼻尖抵住她软软的脸颊, 不温不火道: “从小一张床上睡大的,哪里小了?” 她噎住了般,脸色白了一阵:“陆时生, 你是不是很无聊,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哥想泡你。” “……” - 七班是年级里差生最多的班级,问题学生占大半。 富二代混混集合地,各位老师也是伤透脑筋, 对于他们也是毫无章法。 第三节 课过去。 物理课上的实验,后面一排的男生无心听课,打游戏睡觉比比皆是。 许蘩一节课也是听得很懵,耸着脑袋无奈的翻开书本,低低咳嗽一声,浑身提不上劲。 第四节 课老师没来,让她们继续复习,过几天准备考试。 许蘩喉咙干涩,眼眶热乎乎的,时不时地打个喷嚏。 乔窍抽出面纸给她,见她脸色潮红,顺带摸了摸她的额头,眉毛一挑,惊道:“呀,你在发烧啊。” 许蘩左右环视一眼,发现没人注意到这里,才松了口气。 低声说:“我没事,可能晚上不小心睡着凉了。” 乔窍性格比较直率,说话也是不过脑子,气不打一处来,“后排那群金刚芭比整日里骚.动,这种天气上了体育课,再吹空调,铁打身子也会感冒。你要是病了,得让他们都不能好过。” 许蘩眉眼很软,只笑了笑。与生俱来的那种很温柔的气质。 她准备待会儿去跟老师请个假,实在是头晕脑胀的厉害。 身后倏地传来桌椅碰撞的响动,她们几个扭头看过去,陆时生已经从后门离开了。 尹柯诶诶诶了半天,勾着脑袋问:“时生,你去哪里?” “大概想出去散散心,咱们先别管。”陈楷劝慰道。逃课这事,已然见怪不怪。 下面一些知识分子不满的嘀咕,“这节课是自习,也不该这么明目张胆逃课。” “陆时生在一中里没人惹得起,少说两句吧,别惹祸上身。” 班长楚墨正在做物理,面对开水低伏的课堂,没有多加理会。 在他眼里,陆时生不过是个纸老虎,看着很凶,学习烂的一塌糊涂,对自己没有任何杀伤力。 他向来就看不起这些有钱、成绩烂又会玩女生的富二代。 许蘩没有多心,将笔套盖上后,喝了点热水,无精打采的趴在桌上休息。 她抽不出时间去想那病态的男生,英语单词要背,阅读理解要做,理化生也要跟进,别人跟她说话,脑子里都要想着下面该做什么,不像陆时生这样吊儿郎当的过日子。 趴了一到十分钟。 教室门再次哐的一声重重响起。 骤然间学生们再次倒抽了口冷气。 睡觉的一群人都快被震动得心脏病了,一会一个轰动,心里特别压抑。 让他们好奇地是,陆时生去了不到十来分钟,又回来了。 他身上的衬衫湿了后背,额角的黑发挂着晶莹的汗珠子,衣服懒散的搭在肩上,鼻尖浮出一层细密的汗水,看似有点狼狈。 像是跑了场马拉松大赛似的。 他粗粗的喘了口气,在众人目光中,走到许蘩身边,很熟练地贴住她的额头,掌心顿觉灼烫,手指不禁颤了一颤。 许蘩感觉有人摸自己的额头,她混混沌沌地睁开眼,看着眼前人,低低道:“陆时生,你要做什么呀?”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