咂够了她的舌头,他又将他的舌喂给她,逼着她含住,时进时退地撩她,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毫不客气地扯去她的衣带,如愿将那身轻薄华服剥了个干净。 墨问早就忍不了了,掀起的风浪已让他收拾了个干净,耗尽了心力,现在他讨点便宜也无可厚非。他哪能听不出她话里头的玩笑,他顺着她的话生气,不容抗拒地伺候着她敏感的身子。她在他身下颤抖,难以自抑地仰起头,双眸一片水润迷离,墨问勾起唇笑得魅惑,才这么一点力道,就够了?真是天真的小丫头。 他还要做戏,收回手在她汗湿的手臂上写着,又添了几分诱惑:“小疯子,天下那么多姑娘,除了你,我谁都不要。纵使她们有千千万万的好处,也不及我的小疯子半点可爱,你又惹我恼我,竟是不让我有一刻安生。今日,我非办了你不可!” 他写完,掐着她的腰一掀,两人随即换了个姿势,他躺在那,看着上面的她,笑得一脸理所当然,修长的手指自她的脸抚到她的脖颈,写着字跟她磨:“小疯子,我想你很久了,你也让我高兴高兴。” 一回生,二回熟,他求欢也求得越发坦荡荡了,他知道她不会,他又只能教她,非要满足才罢休,几个回合下来,出了一身的汗。他在她耳边喘息,满是激情后的味道,咬着她的耳垂,不要脸地写:“小疯子,若是对我不放心,以后你日日检查便是。你伺候得我这么舒服,我还能去招惹谁?” 百里婧背对着墨问枕在他臂弯里,她不知现在这情况是怎么发生的,仿佛正一步一步陷入一个圈套之中。自昨夜开始,她已想好全心全意待墨问,他想要,她的人便给他,她不做任何挣扎。她的心,他若想要,她也尽全力给他。这就是她的命,她的婚姻,她已完全认了。所有认命的前提是,墨问爱着她,她不愿让他变得和从前的她一样,她放低放低再放低,成全他。 然而,还是不对,还是有什么不对,可她说不出是什么,就是不对,心上的某个位置迟迟不肯就范,搅得她生疼。 在床上耗了一个早上,墨问还得去当值,百里婧命人进来替墨问穿衣,墨问不肯,又磨着她。百里婧无奈,只得亲自一件件为他穿好,她是金枝玉叶的公主没错,他应该是那高高在上的皇帝,比她父皇架子还大。 墨问双臂舒展立在那,百里婧替他系上腰带,再披上外衫,抚平前襟,又将他按坐在铜镜前,准备为他束发。刚用梳子梳顺了他的黑发,突然想起她还是只会束那一种发髻,可那发髻不该是墨问的,便停了下来,唤了外面候着的丫头进来。 墨问不满地握着她的手,不准她把梳子递给那丫头,百里婧低声喝道:“别闹。”这么大的人了,在下人面前还撒娇,他就不知道收敛点。 墨问从铜镜中瞥见进来的丫头有点眼生,不过眼力倒是极好,见他有疑问,便立刻规规矩矩地行礼道:“奴婢绿儿见过驸马爷。” 百里婧解释道:“木莲说这丫头挺伶俐,我便让她来你身边伺候,你看如何?” 墨问黑眸一闪,唇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却随即一把抓过百里婧的手,写道:“我再不要丫头了,日日提心吊胆地过,你又要恼我,好没意思。你只将桂九和那几个小厮留下,让这些丫头去前院和厨房伺候着便好。”见百里婧犹豫,他又写:“小疯子,我知你度量大,不是小气之人,可我不习惯让丫头伺候,从前也不是没有过,她们胆子小,疑神疑鬼的,倒闹得不得安宁。” 墨问又示弱,百里婧只得依了他,将绿儿等丫头遣去前院了。去前院用早膳前,墨问问起桂九,桂九拖着伤患的身子一瘸一拐地过来,跪下后连连谢着婧公主的不杀之恩。 墨问听说桂九被杖责五十,面上惊讶极了,忙握着百里婧的手揉着,让她消气。桂九瞅见,真恨不得在他主子面前撞死泄愤,瞧他主子那神色,演的真好,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乐得搂着美人快活,一副饱食终日乐不思蜀的模样,可他的屁股却被揍开了花。 百里婧看着桂九,问道:“昨日请驸马爷喝酒的是谁?谁设的宴?” 桂九一五一十答道:“回公主的话,是黎家大少爷设的宴,搬了几大坛子好酒。席上还有不少大人,奴才不认得,哦,还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