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心肝赫:(咬牙切齿)不、要、脸!毒药都喝了,你还有什么好怕的! 琴妈:→_→儿子,这么恶心的话你怎么说得出口?亲妈都替你感到不好意思鸟。 墨问:╮(╯_╰)╭说说而已,反正不要钱不要命,能骗骗无知少女博点同情不是更好?看看,那个要脸的正在咬牙切齿,因为他嫉妒我这个不要脸的…… ☆、【039】绿帽子呵 百里婧道:“以后别再喝酒,要是谁敢灌你,就泼到他脸上去!” 礼部侍郎崔明哲,与刑部侍郎刘显成同是黎国舅的门生,如今左相的四公子墨誉成了科举的大热,他立刻亲自登门道喜,且明知墨问身子不好,却偏偏邀他入席灌他烈酒,这分明是不将司徒家放在眼里,仗着黎家渐起的势力何等嚣张! 听完百里婧的话,墨问的眼眸微微一闪,忽地抓住她的手,状似痛楚地看了她一眼,迟疑着写道:“你不在,我怕。” 这几个字写完后,墨问的头便一直垂着,也许是因为他喝了酒,才敢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与平日的淡然随和完全不同,他愿意对她透露内心深藏的胆怯和不安,把她当做唯一的依赖去倾诉。 百里婧的心越发软下来,柔声道:“别怕,我在。” 这样温柔耐心的百里婧,是韩晔和司徒赫都不曾见过的,从前的她享受被照顾被宠爱,现在的她学着去关心爱护别人,唯一不曾变的,是她仍以自己的喜恶随性地决定处事待人惮度,她说出的话都是真的,她说了保护就是保护。 墨问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神带了丝丝委屈,继续写道:“可是,找不到你,你不在,头疼……” 因为有了诉苦的对象,有了雄他的人,原本坚强的孩子变得越发恃宠而骄,他开始撒娇,开始埋怨,开始无理取闹,开始想要更多更多。 平时那么淡然无为的墨问,在酒后突然变得孩子气,他装得实在太逼真,眼神、动作、神情,无一不到位,百里婧丝毫不曾怀疑,反而伸手摸上墨问的脸,像安抚孩子似的哄道:“下次不会了,不会再找不到我了,也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面对那些是非。” 墨问的脸温凉,被温热的手掌轻轻贴住,他的身子微微僵了一下,然而仅仅是一瞬,他的大手覆上她的小手,不轻不重地握住,温凉的唇随后印在了百里婧的掌心处,留下潮湿的一个吻。 掌心比手背更加,百里婧本能地要抽手,墨问的左手却已经圈上她的腰,将她搂进怀里深深抱住,并不粗鲁的拥抱,感觉不到一丝掠夺,没有给她带来任何不适和无措。 百里婧原想挣开,却因这宁静和墨问身上淡淡的依恋而伏在他怀里未动,鼻端是浓浓的药香味,哪怕眼前仍是一身素色衣衫,她却再不会将墨问错认成韩晔。 在百里婧看不到的角度,墨问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的侧脸,那双黑眸冷然一片,唇边的笑容若有似无,让人分不出他到底是笑还是嘲讽。 小孩子的伎俩太好用,会哭的娃娃有吃,示弱能让一个女人变得心软,然而,小孩子也容易因为太任性太不知分寸而失宠,示弱是门精妙的学问,只有高手才能做到——他懂得完全拿捏住大人的心理,知道何时该进,何时该退,前进多少不会吓跑她,退后多少可以给她一丝喘息的余地,好让他下次能攫取得更深入更持久。 “咳咳。” 一室的柔情蔓延,两人气氛正好,门口却有人咳了一声,百里婧退出墨问的怀抱,朝声音来源处看去,见远山手里提着茶壶立在那,神色不大好看。 她立刻站起来毫不客气地训道:“远山,你去哪了?大公子无人照看,摔下来怎么办?!把偏院的下人都给我叫过来!” 远山低垂着脑袋,一副怯怯的样子,却是答非所问:“婧公主,四公子有急事要见您,让奴才来通报一声。” “墨誉?他找我何事?”百里婧蹙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