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弟弟的次数也远远胜过于他,只有同龄人才最了解同龄人,他小时候巴不得世界上没有这个会跟他抢父母宠爱的混蛋弟弟。 还是个小豆丁的盛醒小朋友不知道为什么哥哥会这么讨厌自己,就好像做错事想要补偿一样,每天都黏着自己酷酷的哥哥睡觉,亲亲,盛唯当时深受硬汉电影的熏陶,觉得男人这么黏糊糊的跟小女孩一样恶心死了,啪叽一下把自己连走路都走不稳的弟弟推到床下面了。 从此以后盛醒就怕了他,好像被毒蛇咬过的小白兔似的,哪怕毒蛇把毒牙拨了,兔子一看到毒蛇的脸还是会发慌。 幸好盛醒是个不大记仇的性格,哭过一次后就忘了,不过那个年纪的男孩子都有点小傲娇,属于那种你欺负我我以后都不跟你说话的那种赌气,盛唯晚上偷偷摸上弟弟的床想道歉,穿着兔子睡衣的男孩子把脸对着墙壁,不理他。 后来麽,记不清了,大约是抱在怀里亲了亲,唇间的触感软得像豆腐,他没亲过女孩子,估计再怎么嫩触感也不过如此了。 过了好些年,弟弟逐渐长高了,抽条似的,也不学好,在学校早恋了,早恋的对象是个身材很丰满的女孩子,跟水蜜桃似的,对于刚刚进入青春期的男性来说简直就是来自成熟世界的诱惑。 盛醒没经验,要他教,实打实的青涩,连打手qiang都不会,还没完全变声的嗓子叫得跟小猫似的,“哥哥……” 盛唯第二天就让那个女孩子转了学。 盛醒哭了,那是他的初恋,一个男人一辈子才有一次的。 青春期的男孩子是最容易叛逆的,你越压抑,他就越反抗。 盛唯不再管着弟弟,随他去,最多就是在弟弟玩到夜不归宿的时候,下狠手把人拖回来。 盛醒很讨人喜欢,几乎没人对他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身上从来都是干干净净的,连一点吻痕都很难找到,想来也是,自己暗地里都警告过那些人,恐怕那些人在做的时候都是如履薄冰吧。 唯有方天晓是个例外。 那么多那么显眼的印记,连最私密的地方都不放过,仿佛不是在做爱,而是单纯在占有。 威逼,利诱,都没有用,油盐不进。 幸好最后还是分了。 盛醒这段时间又住回家里了。 从公司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盛母给他们开门的时候又抱怨了几句,“怎么回来得这么晚?公司的下班时间不是挺正规的麽?” 平时盛唯晚归,她是绝对没有一句话的,仿佛他就该能者多劳似的,她就是偏疼小的,“你爸也真是的,倒腾什么乱七八糟的项目,那是你一个学生该做的吗?他怎么不直接叫你去开淘宝?” 盛醒忍不住笑了,把手里的袋子拎起来,“妈,我们不是晚下班,是绕到去给你买吃的了,喏,你最喜欢的茶叶虾,你不是嫌家里做的不够好吃吗?我啊特定去城郊那边的店给你买最正宗的。” 他就是这点讨喜,女人爱他三分钱七分甜,盛唯就闷闷的,属于那种“妈妈我给你十万块你想要什么自己买去”,其实盛母又哪里缺钱了,她嫁个身处高位的老公每天板着张老脸装严肃已是不耐,就觉得小儿子甜甜的,虽然平时作风轻佻了些,看着也可爱。 茶叶虾是用保温盒装的,外壳早就剥尽了,免得客人伤手,凹槽里放着精致的竹签,盛母拿起竹签尝了一口,满意地笑了,“今天你爸出去应酬了,你们两小子要在家陪我。” 盛唯不习惯跟母亲独处,不知道该说什么,吃过饭就回到房间里闷着了,盛母忍不住想跳脚,“你瞧瞧你哥,跟你爸一个德行,整日里就知道工作,半点情趣都没有,也不知道将来有谁能看上他……” 盛醒给她捏肩,“好了,妈你别生气了,二哥他不是有钱吗?” “光有钱有什么用,过日子的学问多着呢。”盛母照着小镜子敷面膜,“我怀你们两个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中和一下,一个闷葫芦似的,一个胡不溜秋的,你倒是会哄人开心,可人家不愿意跟你结婚啊……” “我才不结婚。”盛醒把下巴靠在母亲肩头照镜子,“我要一辈子陪着爸妈。” “孩子气。”盛母嗔了一声,“你给妈妈说说,这次为什么跟小方分手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