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收拾好,赖思归终于从更衣室出来,神色淡然,昂首挺胸从他眼前走过,身上是最开始那条裤裙。 严慕挑了挑眉,手握成拳抵在嘴边,清咳了两声才说:“楼下等你。” 结果赖思归没下来,她站在楼梯口说不想跑步,让他自己去。 严慕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眼底沉郁的情绪一闪而过,很快又掩盖过去。 楼下传来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赖思归知道他出去跑步了。她站起来走到书房的落地窗前,这个位置看不到大门的方向,只有大片的绿色草坪和绿植。 她从书桌上拿了支铅笔,将头发盘在脑后。 天色大亮,阳光不知从哪里透过云层射出来,天空染成一道道波纹状的橘红色。 天高云阔,赖思归收回目光,打开音乐,把瑜伽垫拿到书房铺开。爵士乐打破宁静的清晨,音符有力节奏劲快,她试着撑了撑腿,俯下身。 他不知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黑色运动衫跟出门前一样干净清爽,抿着唇靠在扶手上看她。 赖思归的动作停了一秒,又继续,节奏未变。 俯卧撑算是最基本又十分有效的力量训练,动作间,身体绷紧后又舒展,线条流畅呈完美形态。如果不是严慕压下来,赖思归可以一直做到两百下。 赖思归停下动作,汗从脸上滴下来,呼吸有些重,“你有病啊!” “继续。”严慕两手撑在她手边,脚撑地,身体跟她平行,虚贴着她的背,也是一个标准的俯卧撑起动作,“我看看你能做多少。” “你这样我怎么做?” “负重做,节省时间。”严慕说着撑在两边的手肘弯下去,重量压下来,赖思归手一软,只能顺势也俯下去。 “起。”严慕贴着她的耳朵说,“跟着我的节奏呼吸。” “我要休息了。”赖思归说。 “你的体力多少我知道。” 赖思归趴在地上不肯动,严慕哑声说:“你不做我就自己做了。” 身上的人一下下撞她的背,速度规律,一触即离。很快就有热气了,赖思归要往外爬,被拉住,一把扯回去。 “严慕!” “说。”严慕面不改色,撑着地去撞她,节奏均匀。 赖思归咬了咬牙,刚翻过身要说话,他压下来,唇就不离开了。被堵得难受,赖思归在底下捶他。 “几天没做了?嗯?”严慕握住她的手,吻过她的手指,热气喷在她掌心,“不想?” “我腿还没好。”赖思归说。 “结痂了,而且……”严慕把她捞起来,让她跪着,笑起来,“用这个。” 赖思归没撑稳,一下扑到地上。禁了几天,加上有事没事那么一撩,他早忍不了了。动作刚开始也凶猛,赖思归的膝盖在瑜伽垫上好几次擦出声音,头发散下来,她仰起头呻。吟出声。 “叫大声点。”严慕一边动一边说。 赖思归“啊”了一声,严慕撞得更急,“大声点。” …… 书房的落地窗前,落满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地点换了几次,最后到了卧室飘窗前。赖思归有点耍狠地跨坐到严慕身上,汗从脖子滑下来,随着她的动作甩到严慕胸口。 严慕摸摸她的脸,提着她的腰帮她。 结束后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