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注定会被吃干抹净,我又何必继续自欺欺人,维护已经不存在的清白呢? 我心里自嘲。 既然如此,还不如想办法帮帮吴院长和那些孩子。 想到这里,我深呼吸一口,闭上眼睛,抬头凑到容祁的嘴上,狠狠地吻下。 我此刻的心情,简直跟英勇就义一样。 不知是不是我吻得太突然,覆上容祁冰冷的唇时,我竟感觉到他的身体僵了一下。 但下一秒,容祁搂着我的手突然更用力,我和他冰冷的身体立马贴的密不透风。 与此同时,他反客为主,霸道地撬开我的唇,将我这个生涩的吻,变得炙热又暧昧。 我被他吻得喘不过气,身体发软,他似乎感受到了我的身体变化,便将我往后一推,将我抵在一旁的花墙上。 我早就想说了,你明明那么敏感,为什么每次还要故作拒绝?容祁低眸看着我潮红的脸,低声道。 我的脸登时更红。 容祁轻笑一声,咬住我的耳垂,轻声道:这个报酬,我留着慢慢收。 我羞愤得恨不得钻到地里,但想到孤儿院和吴院长,我只能咬着牙点了点头。 我觉得,自从认识了这只男鬼,我的节操都被碎光了。 容祁好笑地看了我一眼,才带着我进孤儿院。 孤儿院并不大,只有两层,一楼是教室和食堂,二楼是孩子们和老师的房间。 容祁走到一楼走廊的窗边时,突然停住脚步,看向窗外。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看见外面有好几只猫咪。 我微微讶异。 我怎么不记得,孤儿院里有那么多野猫? 今天晚上,我们在这里住一晚。容祁突然开口。 我知道容祁肯定有自己的安排,便去跟吴院长商量。 孤儿院并没有多余的客房,吴院长便把自己的房间让给了我,自己则去和别的老师挤。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是不好意思这样麻烦她,自己随便打个地铺就好,但今天容祁在,我只好同意这个安排。 我帮吴院长搬她的东西时,路过走廊,看见一个陌生的年轻女孩正在那儿打扫卫生。 我不由蹙眉。 吴院长,黄阿姨呢?今天怎么没有看见她? 黄阿姨是孤儿院里面打扫卫生的阿姨,我在孤儿院时她就在了,今年都六十多岁了。 她上个月身体不舒服,在房间里静养呢。吴阿姨叹了口气,说来也奇怪,自从生病后,她性子就变得孤僻起来,我们谁去看她都不开门,我们只能每天把饭菜放在门口。 可能是身体不舒服心情不好吧,您不要太担心了。我宽慰道。 时间,终于到了晚上。 我在吴阿姨的房间里仔细地阅读失踪孩子的资料,而容祁则在屋里飘来飘去。 这是你? 我突然听见容祁的声音响起。 我转过头,就看见容祁正站在床头柜前,柜上摆着一张照片。 照片上,有一个瘦弱的小女孩,一个胖嘟嘟的小男孩,还有年轻一些的吴阿姨。 对,这是我六岁时候拍的。看到这张照片,我不由感慨起来,那时我还在孤儿院里,没想到这张照片吴院长竟然一直都留着。 这个胖子是谁?容祁修长的手指,落在照片里我旁边的小男孩身上。 我微微一怔。 是阿远,我小时候最好的朋友。 青梅竹马?容祁挑了挑眉。 差不多。 经过容祁提醒,我才想起来,我小时候曾经有过一个那么要好的朋友。 只不过,随着我十岁的时候被舒家收养,阿远也很快被另外一个城市的家庭收养,我们两个人便再也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