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罗以熠放松地在她身旁的沙发上倒下去,有些疲惫地看着幽幽光线下如狂魔乱舞的人群,三三两两的人逐渐将身体贴合起来,地上已然一片狼藉,罗以熠终于明白这不单单是一个舞会而已,亦明白了化装的意义。 所有人都是有来头的,但又不想太光明正大地坦白自己的身份,随便掩饰一下遮遮自己的羞耻心,来此求一晚的狂欢。 “我当然会一个人在这儿,”何灵珊显然有些醉意,字句有些含混不清带着奇怪的声调,让她的语气也开始阴沉起来,“我又不比某人,带个破面具都能被一群人围上。” “小师妹……你怎么了?”罗以熠有些诧异地僵住了动作。 何灵珊低了头,“呵呵”地连声笑着,然后递给她一杯果酒:“今晚帅哥是不是真的很多?” 罗以熠接过来,因为刚刚在舞池间被挤得有些口渴,几乎瞬间便将酒一饮而尽:“的确。虽然看不清他们具体什么样子,但看气场就不是普通男人能企及的。” 何灵珊没再答话,只是自顾自地笑着。 罗以熠口渴得越来越厉害,便随便又拿了几杯果酒喝,反正她酒量好得很,喝这东西跟喝水没什么很大的区别。 沈延北从人群中抽身而出,面带微笑地朝罗以熠走过来,招了招手:“跟我来,把衣服给你。” 罗以熠心想他终究还是言而有信的,站起来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光怪陆离的灯光有些晃眼,罗以熠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的眼神清楚一些,抬手扯了扯紧身衣的领口,带着一丝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慵懒开口:“屋里太热了……” “是吗?”沈延北带着她上楼,漫不经心地答着话。 别墅比她看到的还要宽阔,楼梯盘错纵横,墙壁上间或挂着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让人恍若闯入了一个华美的迷宫。 沈延北将她带进一个似乎是卧室的房间内,取出一个纸袋子:“衣服在这。” 罗以熠站在那里没有接过来,眸色有些恍惚,她哑着声音问道:“酒里有药?” “只是一些助兴的料罢了。”沈延北将袋子放在一边,踱过去温柔而暧昧地环住她的腰,“现在感觉怎么样?” “不对,”罗以熠沉了脸色,猛地甩开他的手臂,“你们酒里的根本没有烈到这种程度。” 沈延北也不恼,慢条斯理地解开几颗扣子,倾身过去轻而易举地便将站立不稳的罗以熠按在床上:“当然,你喝的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嘛。” 罗以熠心底一沉,脑中回闪过何灵珊递给她果酒的那一幕。 卧室的门被推开又合上,有杂乱的脚步声传来。 罗以熠就算头脑不清也猜的到,今晚她或许不仅仅是和一个人度过。 “北北,瞧你急的,别吓坏了那妞。”容允拉长了调子懒洋洋地走过来,轻佻地在罗以熠泛红的脸上拍了拍,“不过,还是你上次搞到的那个叫rosie的女人更有玩头。” 沈延北将领带扯了塞进罗以熠口中,压着她的腿以免她乱动,眉毛一挑:“还惦记着呢?上次因为那个rosie,会所里闹得都出了大事儿,好不容易让何家老三得了先手,谁知还没热了身就让人带走了。” “谁那么大胆儿能从何三少手里抢人?”容允的手背在罗以熠脸颊来来回回地磨蹭着。 “呵,这我就不随便说了。”沈延北晦暗不明地说道,朝身后一直不发一言的洛逸泽挑挑下巴,“你先来?” 洛逸泽不远不近地看着罗以熠挣扎扭动的身体,默不作声。 “怎么着,你想一个人来不成?”容允松了松领口,“今儿可不行,这妞虽然没rosie那么会勾人,但不知道怎么撩得爷一身火。” “你也发现了?”沈延北低声促狭地笑着,在罗以熠的胸口粗暴地揉捏着,“这妞骨子里就有股骚/媚/劲儿,遮都遮不了。” 罗以熠的身上被扯得七零八落,洛逸泽皱了眉,沙哑的声音低沉而压抑:“你们放了她。” 沈延北正在劲头上,听了这话也懒得搭理,自顾自地撩拨着身/下半透嫣红的女人。 洛逸泽眸中闪过一丝惊慌,下一秒便猛地将沈延北从罗以熠身上拉开:“北北,当我求你,放了她。” 容允听了这话立马恼了:“姓洛的,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说一不二的洛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