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而是远远看着。 “我怎么瞧着有些像中邪?” “可不就是?她妈都检查过了,一点伤口都没有,按说头发都没掉一根,怎么发顶那块就冒血了?” 牵扯到未知的东西,人民大众的神经最容易被挑动起来,看着那边的眼神不由更热切了一些。 那些指责,陆渔全然没听见耳朵,定定看了那小姑娘一会儿,才慢慢收回视线,待要把血团塞进瓶子,就被商年急切的声音给打断。 “阿渔,等等!”声音落地,商年“唰”地一下打开简易活动屏障,迅速将当事双方给遮挡起来。然后大步踏进屏障内,挡住女人的视线,低声道,“可以了。” “嗯。”陆渔乖乖点点头,打开瓶子,把那巴掌大的血色雾团往里塞,瓶子太小,雾团还有一部分在外。她皱皱眉,抱着瓶子往他面前一送,“你戳戳。” 商年一怔,随即颔首,“……好。” 手指触及瓶口的时候,猛然遇到了一股阻力,商年不动声色地加了几分力气。一分钟后,耳边似乎听到“啵”地一道声音,随之手指阻力消失,入瓶口半分。 “好了。”陆渔弯弯眼睛,小心翼翼地塞上瓶盖,然后抬头,乌润的眼睛期盼地看着他,“商年哥哥,还要瓶子。” “好,你等着。”商年看了商母一眼,示意她照看着点儿陆渔,这才打开屏障一角,钻了出去。只是刚站定,便被一道道热切的视线盯着,他顿了顿,目不斜视地朝日用品区域走去。 显然他忘了叮嘱陆渔不要乱动,商母又不太明白什么叫异常举动,所以这会儿人家慢慢走到那小姑娘跟前蹲下,她也没当回事儿。 女人被商母挡着,敢怒不敢言,只好小声理论着。商母不为所动,就那么看着她,揪着差点被她推到在地这一点缠论着。 陆渔蹲下后,就静静看着小姑娘的头顶,百无聊赖之际,便伸手去拨弄地上的血迹。那地上的血迹在她手中发生变化,渐渐拧成一股一股的线状,在女人惊恐的视线里,陆渔懒懒地把它们挑离地面一点点,自己跟自己玩起了翻花绳。 女人:“!!!” 女人瞪大了眼睛,抖着手猛拍商母,另一只手指着陆渔,喉咙发出“嗬嗬”的声音,显然是害怕到了极点。 商母扭头看了一眼,很快收回视线,这算什么,她还看到阿渔凭空离地七八公分呢。 这一刻商母莫名骄傲,完全忘记了儿子的托付。而商年买好瓶子回来,看见陆渔的动作就是一愣。回头谴责地瞥了商母一眼,这才蹲在陆渔身边,将瓶子递给她。 见瓶子买回来,陆渔再没了耐心,凶狠地把手里的血线一巴掌拍到地上,胡乱拢一拢攥进手里,像渔民收网一样的动作,却没有渔民收网的温柔,拿稳了就是狠狠一拽。 商年:“!!!” 商年噎得慌,这么狠会不会把人家孩子给拽出个好歹?等会儿要怎么把这事儿给摆平?! “咦?”陆渔一顿,疑惑地眨眨眼,眯眼看了一会儿,随即脸上露出一个灿烂至极的笑,脚蹬住地面,身体后仰,憋着一股吃奶的劲儿往后拽。 是个好东西呐! 在商年的视线里,昏迷不醒的小姑娘被血线拖着往陆渔身边去。叹了口气,他摁住小姑娘,又在陆渔仰倒在地的瞬间把她捞进怀里。 “哈!” 东西到手,陆渔眼睛弯成新月,站稳,小心捏着自己手里的东西给商年看,“看!跟你一样!” 她白嫩的那只手里,有一个小儿拳头般的人形团团,红褐色,有腿有手,腿间有小小凸起,依照形状,赫然就是雄性地精的样子。 商年看着她空无一物的手,艰难地点点头,认可了她的说法。“嗯。” “阿姨!”陆渔见商年点头,霍地转向商母,几步到了她跟前,举着手里的雄性地精,期待地看着她,“你吃。” 爷爷不想花阿姨的钱,那她就用这个东西做交换嘛。 商母看着她空荡荡的手心,结巴了,“吃……吃了?”吃了啥?那看不见的血色雾团?还是凭空消失的那滩血迹? “嗯。”陆渔弯弯眼睛,欢喜道,“还你的。”不欠钱,爷爷就不用辛苦上山打猎种田了。 “这个,”商母想起那滩消失的血迹,咽了一下口水,郑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