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想进去看看,这个胸怀大志的女人是什么样的。” 卫韵低头笑了:“那棋局难破,不弹那一曲,就引不来高人,没有高人,让一群草包如何破那死局?弹那一曲的确是对的,引来了高人,遇见了,想遇见的人。”这难道不是高山流水遇知音吗?曲高和寡,能听懂的人是凤毛麟角。只有先反复弹那一曲引来凤毛麟角,而凤毛麟角中又能解开死局的人必然有大智,八斗之才,人中龙凤,可遇而不可求。 “陛下现在要和臣下一局吗?” “好。” 明月星辰渐移,棋局焦着起来,卫韵拈着黑棋叹道:“陛下终究是棋高一着,那臣接下来该做的,就是努力让自己输的晚一些。” 公孙灏又吃掉一枚黑子,道:“朕当时就知道你的聪明非一般人能及。你若是男儿,说不定可以为相。” “陛下看得起卫韵,卫韵很荣幸,”她笑,抬头看了他一眼,再不想继续韬光养晦,也吃掉了他一枚白子,“可惜卫韵不是男儿,但身为女儿,卫韵也不遗憾……” 公孙灏错愕了下,望着刚刚被吃掉的白子,抬目看向她道:“朕想,你一定不是平凡的出身。” 卫韵轻轻一笑,继续观棋:“陛下想知道臣的出身?臣不会告诉陛下的,陛下永远都不会知道。差一点就是差很多,左右是不比皇后的出身显赫的。” 她已经对他暗示了她的出身:比郑媱差一点。 公孙灏还是没有猜出来。抬头看看天色,距离天亮没有几个时辰了,道:“到此为止吧,朕明日还要上早朝,这局残棋,等朕有闲暇了再接着下。”卫韵欣然起身相送,“臣已把棋局记下了。” …… 第二日,春溪归来对郑媱道:“娘娘,奴婢去尚仪局问了,刘尚宫说的确是您要的,还找了张纸单出来给奴婢看,说是您差人送去的。” “单子在哪里?” 春溪拿了出来,郑媱接过一看,字迹竟和自己的一模一样,有些慌了:“这不是本宫写的,不是本宫写的,谁冒充了本宫的字迹?是卫韵,一定是卫韵!” “娘娘别急,”春溪道,“反正现在陛下还不晓得此事,单子又在咱们手里,咱们把单子毁了,赶快那把琴藏起来别让陛下看见了!” 郑媱点头,不妨手中一松,纸单被人抽了去。春溪惊惧地跪到地上:“参见陛下……”心想:这下完了,刚刚那样说肯定要让陛下误会了。 公孙灏拿着看了一眼,递给春溪,笑道:“拿去烧了吧,把琴也一并烧了。” 春溪战战兢兢地伸手去接。 郑媱忙抓住他的衣袖解释道:“那不是我写的,是有人冒充我的字迹,琴也不是我要的,你相信我。” “急着解释什么?”公孙灏把她揽到怀里吻了下额头,“朕又没说那是你写的,你的字朕认不出来吗?” 望着公孙灏拥着郑媱进了内殿,春溪暗暗松下一口气,赶忙起身去毁琴。 “你为什么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郑媱绞住他衣服的手指有些发白,公孙灏低头看了一眼,从软榻上坐起身,贴近他的肚子一边聆听一边抚摸:“媱媱,你心里,除了朕,还有其他人么?朕要你一句实话。” “没有!”郑媱说罢有些怨怒地拿开他的手。“你分明是不相信我!” 公孙灏又来揽她:“朕不是不相信你,朕只是怕……” “怕什么?怕我背叛了你?如果对我深信不疑,你还会怕么?”郑媱再次推开了他的手。 公孙灏端凝着她倔强的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便走。 “你去哪里?”郑媱捧着肚子往前追了两步,“我反问一句你就忍受不了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