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玉鸾”,曲伯尧加快脚步,转过菡萏池,只望见逗弄鹦鹉的长公主一人。 “这么早就心急地跑来了?本宫不是让翠茵转告你:夜深人静的时候长公主府才欢迎你么?” 他有些明白长公主话里的意思,不过翠茵的确不是这么转告的,尴尬地轻咳一声,正色道:“我有事与贵主相谈。” 长公主看也不看他,继续逗弄鹦鹉:“玉鸾回来后就发热,现在一病不起了,你不先去瞧瞧她么?” 一病不起?他转了个方向,拔腿就走,刚跨了两步听见身后一声嘹亮的“玉鸾蔫了!” 回过头,看见长公主喂完食,那只鹦鹉扑棱着翅膀得意地喊:“玉鸾蔫了!” 长公主抬眸看着他:“做什么瞪着本宫的玉鸾?”又喂鹦鹉:“唉......玉鸾乖,蜷缩着本宫不喜欢,飞起来......”说完若有深意地瞧了他一眼,喝道:“别瞪了!再瞪眼珠子要掉出来了,本宫今日会成全你们的!”又给鹦鹉喂食...... 迫不及待地近了玉鸾房门,刚要去推,门突然开了,里头走出了一个男人。 双人惊诧地对视。 “又见面了右相大人,做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真看上我了?” 他不由燃起熊熊怒火,冷声道:“你为什么会在她房里?” “右相大人能来我就不能来么?”对方轻笑,耸肩道:“右相大人难不成是怕我和她通|奸么?” 他脸色陡黯,越过他入内。 他收敛笑意,在阶下伫立良久,回头凝望门内半晌走了。 —— 曲伯尧一眼望见那女人病恹恹地躺在榻上,里头只有翠茵一个人在旁服侍。 听见他的脚步声,翠茵起身,搅了搅手中的汤药,道:“玉鸾如今病得,却是连药都喝不下去了......” “给我。” 翠茵欣然将药碗递给他,竟奇怪地说了一句:“相爷一会儿有什么需要尽管吱呼下人便是,若需要沐浴可喊一声,奴婢马上让人送来热水。”说罢立刻退出阖门。 他只记挂着那榻上的病人,并没有将翠茵的话放在心上。坐去榻边,探手去触她的额,被那滚烫的温度烙得心尖一搐,舀了一勺汤药尝了尝,温度适宜,把人扶坐起来喂药,她眼睛半开半阖,有些神志不清地喊着“姐姐”,唇一触到汤匙,眉尖一蹙就避开了去,脸已经烫得呈出了一片醉人的酡红。 喂了好几次药都不成功,好不容易喂进去了又被她尽数吐出来糟蹋了。 郑媱猛然睁开眼,见苦药又被喂来,忙别过了头去。 “喝药!” “......” “不喝?”他干脆扔了汤匙,埋头灌下一口,捏住她的下颚骨渡入她口中,用舌头死死地堵住不让她吐出来,待她完全吞了又喝药去渡。 郑媱一把夺过碗,举起喝得一干二净。 “这才乖.......”他伸臂把她抱了起来,伸手就去掀她的罗裙。 郑媱慌忙拿手去掩,已被他翻身摁倒在榻上,他把她的罗裙完全撩起堆到腰际,掏出药揉上被他施虐后的红肿淤痕。涂完才把人抱回怀中仔细审视她滚烫的脸,越看越觉气愤:“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跑去换张人不人、妖不妖的脸?” 她两道眉拧成小山,闭上眼也不看他。 “没有话想对我说?”他又拖住了她的下巴仔细去看那些改变后的地方。 “脸是我的,我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脸是你的,”那只手探入她的罗裙不安分起来:“可你从头到脚,毫发都是我的。” 她难受地挣扎嗯哼。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