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之前的经验,戈渊没有莽撞地直接硬来。 两人温存一番,他才动了真格的。 叶婉清觉得有些恍然,结婚以来戈渊因为担心她怀孕一直都不碰她,只是用别的方法纾解,突然有这么大的进展……她还真有点做梦的感觉,觉得不真实。 只是,猛然间一阵刺痛让她回过神来,痛得低喊出声,声音都变调了。 戈渊也不好受,却还是先问她:“很痛吗?” “……嗯。”叶婉清有些难受,但也知道这是人生必经的事情。 两人已经是夫妻了,迟早要来这么一次的,她也没有矫情地哭闹说让人停止,只有点不好意思地嗔怪说道:“都怪你,太大了……” 这不算抱怨,反而像是表扬。 戈渊禁不住得意了一下,又很快思考起来,低声道:“难道是东西穿多了?” 他说话声音低,叶婉清没有听清楚,正准备问他,却发现他麻溜地从身上扯了一层小雨衣下来,嫌弃地往床下一丢。 “都怪这东西太厚了!”他还声明。 叶婉清:“……” 再一次尝试,还是疼,叶婉清这次还没有开口,戈渊又扯掉了一层。 “……”叶婉清有些无语,“渊哥,你到底弄了几层?” “三层啊!”戈渊也有些郁闷,“怕不保险,我就弄了三层。现在是最后一层了,再不能脱掉了!你……忍一忍好不好?老婆,我保证轻轻的,好不好?” “……好。”叶婉清又好气又想笑,“你穿这么多小雨衣,还有感觉吗?” 戈渊非常诚实:“好像是有点不舒服,没太有感觉,不过现在好了。” 叶婉清:“……” 可不是没有感觉吗? 这时候的小雨衣本来就厚,这人还一用用三层,能有感觉才怪了! 也难怪他说自己费小雨衣,就他这个用法,能不费吗? 叶婉清很想笑场,可恩一爱时候的疼痛又让她“嘶”的倒抽一口冷气,笑不出来了。 这一夜,就在缠一缠一绵一绵中过去。 怜惜叶婉清不舒服,戈渊只要了一次就没再闹她了。 但年轻男人精力十足,又是第一次尝试这么美妙的滋味,他翻来覆去在床上睡不着,以为叶婉清睡着了不会知道,半夜偷偷跑到院子里去打拳挥霍多余精力。 叶婉清侧躺在床上,从半开的窗户中看着自家大男人一本正经打拳那样子,抿唇笑,觉得一颗心被塞得满满的,幸福极了。 —— 戈悦个小家伙平时不怎么生气,生起气来也有点难哄。 都三天了,就是不肯跟戈渊好好说话,小脾气硬得不行。戈渊觉得小家伙不能惯着,小时候惯着了,长大了就得上房揭瓦,他才不哄人。 这两兄妹都难搞定,叶婉清是无奈又好气,只能两边哄着。 有时候她都觉得自己是带着两个小朋友。 想着那一次乌龙其实也是因为小孩子玩具少的缘故,眼看着又快要戈悦生日了,叶婉清便决定给她买一些玩具做生日礼物。 除了一些绿皮青蛙,拨浪鼓,玻璃弹珠等小孩子喜欢的玩具,叶婉清又去裁缝店找人买了一堆碎布头回来,给戈悦拼了一个漂亮的小挎包,还给她做了一个布娃娃。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