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渊:“……” 他,他还是吃饭! —— 晚饭后,老钟乐悠悠地领了刷碗的活儿,冲叶婉清做了一个加油的眼神。 叶婉清:“……” 说实话,她觉得老钟是不可能让戈渊成为考古学家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像她,她就很懂事了,她压根不想着去改变戈渊的人生,就希望她家糙汉子能多读一点书,最好能养成的习惯,在书中开阔开阔眼界。 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很出色很有想法的人,读书对他来说不是一条前途光明的出路,但却可以让他如虎添翼的工具。 这次找戈渊,也不是为了读书的事,而是她不想再跟这个大男人别扭下去了。 算了,哄哄人。 也许就是她上辈子欠了他的! “我们进房间说。”叶婉清下意识伸手想去拉戈渊的手,却被他给躲开了,她挑眉,杏眸危险地眯了眯,“你还在生我气,连手都不给我碰了?” 这对话,特别像是一个无情渣男对被他欺负的小姑娘说的……叶婉清说完,自己先在心里囧了一把,觉得自己好像比戈渊更有恶霸气质。 没想到的是,戈渊一瞬间红了耳根,在她说完之后默默地把自己的右手递过来:“这只手可以。” 叶婉清:“……” 没想那么多,她抓过他的手,拉着他进了房间。 两人在床沿坐下,叶婉清干净的杏眸映着灯光,显得更外明亮几分,被她注视着的戈渊越来越不自在,忍不住喉咙的瘙痒,闷闷地咳嗽了两声。 “这几天怎么一直躲我?” “……我没有。” “你没有?早上飞得比抢食的鸡还快,晚上回得比偷油的老鼠还晚,你这不是躲着我是怎么的?如果你是不想见到我,我以后就……” “不是!”戈渊着急了,听不得她要走的话,连忙打断她道,“我,我就是觉得对不起你,你别胡思乱想!” 叶婉清原本没有胡思乱想,现在倒是奇怪了:“明明是我偷看你,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戈渊:“……” 失言了! 这一次,他闭紧了嘴巴,无论叶婉清怎么问他,他眼睛一直盯着屋顶看,就是一字不吭。 叶婉清认真想了想,想到那个傍晚的第二天,戈渊房间里的床单突然就换了一块。 那天明明不是换洗床单被套的时候,他那张素净的蓝色格子床单晾在竹竿上,在有些阴沉的天气下随风飘扬,她还好奇为什么戈渊突然会洗床单却不洗被罩来着。 刚才,她要去拉戈渊的手,戈渊不肯让她碰,而后却又把自己的右手伸了过来……都是他身上的器官,他的左手,是做错了什么事吗? 是了…… 叶婉清忍笑:“渊哥,你的左手被你判刑了?那个……你确定就你左手在那次洗澡的时候碰了你那里,你右手从来没有碰过?” “咳咳咳……” 猝不及防的,戈渊被自己口水呛到,瞬间面红耳赤。 哪里知道,这根本不是结束! 叶婉清凑到他面前,一双漂亮妩媚的眼睛含笑看着他,说出了藏在他心里的鬼:“那天晚上,你是不是梦到我了?” “梦里,你是不是很开心?” “浪了几次呢?” “叶婉清!”戈渊直接跳了起来,再一次气急败坏地喊出声,他瞪着一双黑眸,简直不敢置信自己藏得最深的秘密会被这么轻易看穿,还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