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说不好,这事是你参与了,知道内情了,所以如今算是止损了,虽然气,但想想没什么损失,也就过去了。可想想那些也是事先也不知情的人,为了那块地方什么也不干,就这么又是请愿又是上访的,最后落了个什么。 地肯定是要回来了,然后呢? 个人因此得到什么好处了? 于是投入的多,越是想从里面获利多。恨不能一锄头下去刨出个金娃娃。 赵年也明白这个道理:“这地方,我是不想了。还是另外找吧,哪怕是地方偏点都行。这种动不动就闹出事端的地方,我是再不能要了。” 不要正好! 晚上两口子搁在屋里笑,林雨桐就说四爷:“等他回过头想明白了,不定怎么骂咱们呢。” 四爷也乐:“欺负这样的人挺没意思的。” 赵年到现在都不知道他被四爷给利用了,还一直因为四爷给他通风报信的事感激涕零。当初想买那地方,是赵年跟他们厂领导接触谈这件事的。当时人家领导开的条件,就是只要八百万,但他得在其中占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至于这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人家具体都分给什么人,这他们就不知道了。左不过是一条利益链上的人罢了。 赵年约了四爷和林雨桐,在水库说了这事,四爷果断的表示不掺和。但心里却明白,赵年想脱身不那么容易。那位领导已经把意图暴露给赵年了,那就是赵年不想掺和,也由不得他。只有拉下水,坐在一艘船上,这才保险。 像是赵年没问那位领导那百分之四十九的背后有多少人一样,那边也不问赵年这百分之五十一背后都有谁。因此,这领导根本就不知道赵年打算的合伙人是四爷。 这便是一个空档。 这中间,四爷和赵年的接触不多,但见了面或是电话上,四爷总是暗示赵年:跟这些人打交道,得留一手。 人家有权,赵年手里只那点钱。他当然得留一手,省的最后出事了只他去做替罪羊。 这只要留心,想找什么都容易了。 四爷叫大姐夫借了一辆二手的面包车,谁也不盯,只盯着赵年就行。顺着赵年,找到了这位副厂长,又根据副厂长晚上拜访的人,记录上拜访的时间长短,然后确定了一份八、九不离十的人员名单。 拿这个名单去跟姜有为说了这事,回头又叫了赵年,告诉他说,这件事被上面盯住了。赵年私底下偷偷的把股份转让给厂里一位副厂长,一进一出,赔进去七八万。可好歹脱身了!怕这事有变,他是这段时间得分出一只眼睛盯着这事,又知道四爷跟姜有为的关系亲密,所以,总也找四爷来说这点他知道的事,那边的新动向,然后叫四爷帮着打听上面查到哪一步了。 可左等右等等不到消息,他着急的团团转。他怕私下卖股份的事被厂长知道了,再叫他们以为自己想脱身。这种知道人家的秘密这种事,可不是好事。 他急的上火,四爷就笑:“你要着急,推一把就行了。你推不动,有推的动的人。” 谁推的动?厂里的职工推的动! 只要有人在背后把确切的消息放出去就行。只要做过,就有痕迹。四爷怎么可能自己去? 赵年就是个好人选,借着‘醉酒’,跟以前的同事不小心漏了口风。这一传十十传百,两天工夫传的人尽皆知。 这个时候,四爷还帮着赵年去见了姜有为,叫赵年辩白辩白,把知道的都说了,这就把曾经掺和的那点事,彻底给抹平了。 赵年感激不尽,恨不能拉着四爷拜把子。 他看了往后的三步,认为这片地,等闲拿不到手。拿到手了也不好运作,因此,他放弃了。 赵年压根就不知道,叫他把消息露出去的时候,四爷就知道会是这么结果。这事上面会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