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宠爱的小女儿修一座神女宫。 可是,前方传来消息,竟道青阳郡主失踪了。 这还不算,远征的永昌国将士连连败退,被困沧陵江畔三月之久,根本回不来。 一时之间,永昌国上下人心惶惶。 * 此时三千里外,大启国荣安郡,城外九云山半山腰的停云客栈里,三楼最里侧的一间客房,屋内地上,放了一只黑木箱子。 日暮时分,袁牧云脱掉一身甲胄,神情疲惫,他上到三楼推开门,然后在那黑木箱子旁边站了许久。 “唔……唔……”箱子中的人听到动静开始大力挣扎,晃得箱子嗡嗡作响。 袁牧云不为所动,半晌,拿出一把匕首,随后在那虚锁的箱子上轻轻一挑,铜锁掉落,箱子松动,里面的人瞬间顶开了箱子盖。 箱中是一个红衣姑娘,容颜精致绝美。只是此时她一头乌发散乱,四肢都被绳索捆绑蜷在一起,连嘴里都塞了一团布巾。 袁牧云眼中兴味闪现,他用匕首在那姑娘嘴边一挑,塞口的布巾被挑落。 “信王殿下也会使这般下三滥的手法。”那姑娘见挣扎不过,干脆坐在箱子里。 “青阳郡主此言差矣,本王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哪比得上郡主夜烧东宫,在清嘉湖安置画舫,并且还在这里开了一间停云客栈呢。” 袁牧云在房中闲庭信步,指尖在匕首在摩挲。 “说吧,你想怎么样才会放我走。”意朝凤眉间轻蹙,她的手脚都被绑住,根本动弹不得。她还记得前一刻,她与永昌国将士驻扎沧陵江畔,研究渡江的最佳方案。 晚间她吃过饭在沧陵江边巡视,忽见下游鱼群众多。这本来也没什么,但她向来谨慎,就乘船去看那处有何不同,随后船无形中飘往江心,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掳走。 但没想到掳走她的竟然是信王殿下。 袁牧云嗤笑一声,用匕首挑起她的下巴,“想走?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跟本王谈条件?不过,你若是让本王用这把匕首划破你的脚,本王可能会考虑一下。” 意朝凤简直难以置信,瞪着袁牧云,说不出话。 “郡主当真是健忘,不如本王来提醒你,当初本王在清嘉湖赏荷,是谁弄了一群鱼来干扰本王,随后将本王掳出大启国……” 意朝凤这才想起当初随口给意临川出的点子,不过掳走袁牧云这事,却是是她的主意。她与袁睿达成协议,帮他登上帝位,自然是首先铲除袁牧云。 原来如此。现在落在他手上,看来在劫难逃。 下一刻,袁牧云竟然抓住她的脚,两下脱了鞋袜,用那把匕首在小巧的足上轻划。 意朝凤根本反应不及就被脱了鞋袜,虽说她向来豪爽,可毕竟是男女有别,尤其现在脚被握住,肌肤相触,她又羞又恼:“你快放开!” “郡主再不老实,本王划的深了,以后你可就走不成路了。”袁牧云丝毫不为所动,拿着那把匕首在洁白的足背上比划。 刀刃冰凉贴在脚背上,意朝凤是见惯了战场上刀剑无眼,平常受些小伤也不再话下,但此刻,心底却涌上一股莫名的寒意。 面前的这人看起来性子温和,一张脸尤其具有欺骗性。可这个人异常坚韧,从前让言域查的那些资料,无一不显示此人有旁人不及的坚韧之志,百折而不挠。幼时流落民间,少时漠北学艺,终于回了宫,为人谦卑和煦,人缘极好。 可谁能知道,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温吞稚嫩的少年于乱世之中,率领仅存的二十万大启国将士,愣是守在沧陵江畔,出奇制胜,兵行险着,甚至将她也悄悄掳走。 脚背一凉,有鲜血沁出,染在洁白的皮肤上,仿佛开出了触目惊心的红花。 他真的在划她的脚。 又是恐惧又是羞耻还有受制于人的委屈,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向来明朗洒脱的青阳郡主鼻子一酸,眼泪终于忍不住滑下来。 正准在再给她点教训的袁牧云一抬头竟见她满面泪痕,哭的也没有声音,明明十分害怕却也不愿求饶。 “原来你还会哭!当初我的脚被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