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娘一听,冲进宫里就跟皇帝足足咆哮了一个多时辰,皇帝被她吼得耳朵都差点聋了,末了,也拍着桌子跟她道:“你们都抢了朕太学府的人,六部的人你们也抢,啊,朕现在都没人可用了你知道吗?” 林大娘讥俏地道,“您说得好像以往都是六部的大人和太学府的人主持春闱一样。” “朕要宰了你!” “赶紧的!”林大娘也是气糊涂了。 国学堂的考试能跟会试一样吗?他们这一次还要改正上次不足的地方,已经忙得焦头烂额,这都是为了谁啊? “你!” “宰不宰?不宰我要回去接着出卷了。” 林郎中见皇帝气得要晕不晕的,赶紧一福身,趁人没被气死之前,溜了。 反正他们国学堂的意思她是通过这个时辰完全表达出来了,皇帝不听也得听。 她走后,皇帝还是跟张顺德又说了句:“朕要宰了她!” 张顺德使眼色让他大侄子上去给皇帝顺气,嘴里则道:“是了是了。” 您就说说算了,宰就别宰了。 回头这日刀大将军上完朝没走,进宫面圣把皇帝带到了现在没有学生,正在出卷的国学堂。 为了出卷之事,六部的十几个郎和国学堂现在的二十个先生为了选题之事大打出手,都觉得应该上自己定的题目。 书生们打架,都是你推我一下,我揉你一把的,皇帝在旁偷偷看了看,带着大将军出来了。 大家吵得太入神,都没发现他们过来了。 皇帝退出来时,地上都有纸,他本只是扫了一眼,见上面写的东西是他熟悉的一段论叙,不由定睛看了起来。 看了几眼,他都要弯腰捡了,这时身边的小闵子已经机敏地捡起拍了拍,递给了他:“皇上。” 皇帝看了几眼,见真是宇堂的治天下论当中的一段论叙举例,他摇摇头,“这都扔。” “这是要考的?”刀藏锋凑过头来。 “不会吧?”皇帝否认,“大师的这段论叙是立在他的三术上而写的,当考题,难了点。” 毕竟三术现在刚推开到全国,这些学的过去的书本的考生们,哪可能答得上。 “要不,今年还是朕选题?” “您就别提这事了,先生今年要交给他们这些人出,说出不好,提头见他,我家娘子说,这是先生也在考他们呢,您就别添乱了。” 又一个说他添乱的。 皇帝看着大将军,百思不得其解,“朕是怎么放着你们这对天天以下犯上的夫妻活着的呢?朕欠你们的啊?” 欠没欠,刀大将军不知道,不过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