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药性极大,一旦服用,身体便会屈服于本能,必然与身边的人发生关系。 安玉心面上单纯,竟真生出这种心思,明昭迟必然从旁出了力,甚至有更龌龊的考量。 若是他误服了那药,最后到底是与安玉心发生关系,还是与明昭迟发生关系,这还真不好说。 毕竟今天这一趟如果是明昭迟相邀,他根本不会赴约。即便来了,也绝无放松警惕,随便饮酒的道理。 因为是安玉心,那个小白兔一般的安玉心,所以他才会疏忽。 对最初放在桌上的那壶甜酒,他并未起疑,险些自己喝下。是单於蜚急匆匆赶到,他见单於蜚渴得厉害,才将酒让给单於蜚。之后,酒被单於蜚一饮而尽,他亦想品一品那酒的滋味,于是叫人撤掉空壶,送来一壶一模一样的酒。而安玉心并不知道酒已经不再是下了料的那一份,所以适才倾倒时,才会紧张得发抖,说话也不够利索。 这些小动作并未逃过他的双眼。 在他面前,安玉心虽向来小心拘谨,但也从未忐忑到这种地步。 事出反常必有妖。 此后,酒香逸散,明明是同一种酒,面前这杯的香气却与之前那一杯有极其轻微的不同。 别人也许嗅不出来,但他嗅觉灵敏,立即察觉到上一壶酒有问题,而安玉心随后的反应坐实了他的猜测。 他不打算与安玉心这个病秧子计较太多,但明昭迟,他是一定要找来好好“问候”一番。 暖屋外寒凉,即便随处皆有的温泉让林间郁郁葱葱,可冷空气附着在身上,仍是令人极不自在,尤其他只穿着一件浴袍,脚上踩的是木屐,等同于赤足。 那特殊药物不知什么时候会生效,生效时反应如何。他突然停下脚步,眯了眯眼,狭长的眼尾勾起,令他看上去像只狡黠的狐狸。 酒被单於蜚喝了,安玉心倒真是“帮”了个大忙。 下药这种不体面的事,他是断然做不出来的。可单於蜚明明有欲望,却任他怎么撩,也挺多动动手解决,绝无“进一步”动作。他正愁找不到突破口,安玉心就赶来送上这份“大礼”。 现下单於蜚被下了药,药却不是他下的,阴差阳错,他只是捡了个“落地桃子”,横竖不用有心理负担,简直是心安理得。 何况待到药效发作,不用他做什么,单於蜚都会红着眼,媚态白出,渴求他的安抚。 “啧——”他轻笑起来,兴奋满怀,忽听一阵喧哗,抬眼一看,发现了自己觊觎已久的“猎物”。 “小单!小单你怎么了?”同行的服务生一边焦急地喊,一边将单於蜚扶起来,另一人正在打电话,似乎是想向“温泉”管理方求助。 洛昙深走近,见单於蜚额上冷汗淋漓、脸颊绯红、目光涣散,心潮登时翻出数仗高。 单於蜚这模样轻而易举地挑动着他的欲望,让他想立马将这个肖想了许久的男人压在身下,狠狠地挞伐。 “洛先生!”服务生紧张道:“小单一出来就这样了,我们……” “把他送去那栋别墅。”洛昙深目光向下一扫,掠过单於蜚的下方,哪里似乎已经隐隐被撑了起来,但鉴枢给员工定制的冬季外卖服宽松厚实,里面是什么情况,外面看不出多少端倪。 单於蜚喉中挤出闷哼,豆大的汗水直往下淌,洛昙深心情愉悦,突然捏住他的下巴,志得意满地斜勾起唇。 那药药效虽然惊人,但对人体没有半分副作用,否则售价也不会高得离谱,还限量供应,并非谁都能买到。 这倒是得谢谢明昭迟、安玉心这对表兄弟。 别墅离方才用餐的暖屋不远,两名服务生将单於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