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烙几块儿饼吃。” 老人说完,也不等她们回答,转身就去了厨房。再出来时,手里端着一只盘子,里面一叠饼,香气四溢。 “吃吧。” 一群人面面相觑几秒,终于忍不住吃了起来。 算是地方特色美食,但潘婧还挺吃的惯的,接连吃了两块儿大的,正准备再拿一块儿时,她忽的想起来还得保持身材,立马停下 转头喝了几口水。 又坐了一会儿,风吹的冷了,身上的汗黏在身上,又黏在衣服上。潘婧抬头,问:“请问这儿可以洗澡吗?” “可以啊,”老人站起来,带她到后院儿,里面一间小房子,砌的方方正正,“水都在这儿烧着的,你只管用,我们这儿不缺水。” 潘婧拎起水壶,将开水倒进盆里,又掺了几瓢凉水,摸一下,温度正合适。 到了小屋子,脱了衣服,四下里转了一圈儿,看到地上用盒子放着一块儿香皂,潘婧没犹豫,往身上抹了些。 不管怎么说,能洗掉白天一身的沙尘困倦,心情都是无比放松的。 床铺在楼上,老人早铺好了,干干净净的被子,虽说不怎么厚,但度过夏日的夜晚已经完全足够了。潘婧躺上去,被子仔细掖好,看着窗外的竹林,感受到了许久未曾的轻松与悠闲。 第二天起来,潘婧沿着小路上去,在王生复他们住的那家门口停下。 院子里立着一个小水池,水泥砌成的,往外还种着不少菜,往外一看,绿油油一片。 潘婧抽了一支烟,终于等到大门打开。 他们住的那家主人年岁颇高,受不得辛苦,所以一早约好,到这家来吃饭。潘婧往里走,发现里面可不止他们住的那家是独门独户,这家里面还分了好几个小房间,跟四合院有些类似。 正屋此刻正往外冒着炊烟。 潘婧刚在石凳上坐下,低头看桌上的几只杯子。就听到隔壁屋的门“砰”的一声打开,脚步声匆匆。 “简直了,这地方怎么住的下去,我昨天被蚊子咬到半夜,你看我的脸!” 潘婧望过去。 说话的人是柏溪,她今天穿了件白色的纱裙,一张脸素面朝天,确实,如她说的那样,此刻她的下巴上,额头上,脸颊上已经冒了四五个大红包,光看着就觉得痒。 潘婧摸了摸胳膊,她昨晚上也被蚊子咬了几口,早上她趁着洗脸猛搓了几下,又问老人借了花露水,这下已经好了不少。 柏溪一转头也看到了她,看她脸好好的,只描了眉,还抽着烟。一下子心里更不爽了。 她飞起一脚将旁边的花盆掀翻。 “叮叮哐哐”的声响,花瓶应声而碎,一群人从屋里出来。 “柏溪你干嘛呢?!”王生复最先冲了出来。 那花盆原本养了一株月季,开的正好,眼下和着泥栽在地上,花脏了,盆还碎了。任谁看着心情都不好。 “你别把这儿当你自己屋。”王生复说了一句,眼神炯炯盯着她。 柏溪有些怕了,立马冲到主人面前,说自己情绪不好,会给他赔钱。 说了好一会儿,终于提醒了一句“饭好了”一群人才往屋里走。 潘婧在席间一直受着柏溪的眼刀子,没怎么吃进饭。 吃完饭,开始拍戏。 过来关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