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难得有机会,她定是要仔仔细细地看。 只可惜小黎总做饭时眉头深锁,看来是真的不喜欢干这事。 许念念连忙说道。“黎哥,还是我来吧。这饼都烙得差不多了,不如你和我哥收拾一下,先准备吃饭吧?” 又因为打定了主意,以后要给小黎总做些好吃的。许念念心里便也放开了许多。 就算离婚了,还有能当朋友相处的不是吗? 更何况小黎总对他们的事一无所知,她这单方面找麻烦,实在有些不像样了。倒不如平常心相处吧? 想通了这些,许念念整个人都松弛下来,不再像小刺猬一样,竖起半软不软的毛刺故意吓人了。 许念念本来就是个慢性子,脾气跟小棉花团一样,声音也软软柔柔的,此时不闹了,便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柔和亲近之意。 黎浩哲只觉得许家小妹声音实在好听,听得人心里都有些发软。 他忍不住暗忖道。“难不成因为小花狗的缘故吗?还是说,他厚着脸皮连蹭三天的晚饭,许家这小姑娘也开始把他当哥看待了?” 不管怎么样,这样再好不过了。 黎浩哲嘴里应道。“行,那我先把这盆子饼端出去了?” 说着,他便端了盆子,又拿了碗筷。 若是放着许念念来拿,她前前后后得拿两趟。可那黎浩哲大手一拢,左右手分着拿,便都一次性都拿走了。 他本来就是这样一个爽利,可做事却粗中带细的人。 等端到客厅里,许明朗外面的事也差不多了,刚好也进了客厅来。 两人便坐在一处,一边吃饭一边聊天。 黎浩哲忽然问道。“刚刚在厨房,你和念念说什么贼不贼的?” 许明朗一听这话,顿时憋了一肚子笑,嘴里说道。 “还不是念念这个耳朵根子软的小笨丫头,在外边也不知听谁随口说了一句,谁家遭贼了。这丫头天生是个胆儿小的,吓得跟什么似的。昨天晚上就在家里乱捯饬一通,还非喊着要养狗防贼。真要我说,哪儿来的贼那么不长眼,会偷到我家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黎浩哲微眯着眼睛,缓缓地把饼吞下肚里,才开口说道。 “你家就你俩兄妹,白日里又没别人在家,倒真该留心些才是。” 许明朗苦笑道。“我这不是由着小死丫头好一通折腾吗?你是不知道,傻姑娘竟异想天开,想在院里刨个坑,把家里的稀罕物都埋起来呢。真不知道这丫头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 黎浩哲听了这话,差点被口中的饼噎到。他强忍着,才把一肚子笑意强行压了下去。 许家这小妹未免太可爱了些。随便听人说一句,她就能想出这么多来,实在有趣。 他再抬眼一看,许明朗正耷拉着脑袋,嘴里抱怨着,他家小笨丫头做的那些蠢事。可抱怨归抱怨,许明朗的两眼却在放光。这在从前是从没有过的事。 略去了心中那点酸意,黎浩哲又劝道。“不管怎么说,看在你妹处处想着你,天天变着法,给你改善伙食的份上,你也该多让让她才是。” 许明朗连忙点头说道。“我自然会让着她,不然也不会因为她的一句话,就弄条狗回来养着。好在那丫头也中意这条小花狗,咱们哥们也算没白忙一场。” 说这话时,许明朗脸上又带出了几分笑意。 从前,这人满脸苦大仇深,总没个笑模样,喜欢到处惹是生非,也喜欢打架。 就算他每天按时回家给妹妹做饭,可心里却总也不大痛快。 那时候,黎浩哲正好也是失去亲人,终日里形单影只的,自然能体谅许明朗的苦处。 可现在,许明朗好了,句句不离他妹子。虽然总是把“小笨丫头”“傻丫头”“小怂包”挂在嘴边骂着,眼睛却一直在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