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乙:完全没有切到手! 婢女丙:做饭竟然穿着那么飘逸的衣裳,还一滴油没有溅上! 烧火丫头丁:不行了,快来救救我……三爷太美了,我要晕倒了! 一片叹声中,褚直微微一笑,对旁边的厨子道:“王二叔,劳您回来给我找一些静心抑躁的药材,尤其是适合女人用的。” 说完褚直揉了揉有些淤青的下巴,出去了。 褚直卧房的床上,二娘静静躺在被子里。她本来是要回自己榻上的,可上了一趟茅厕回来就发现那张榻不见了,消失了。 这一次痛经对于根本没怎么疼过的她简直比挨了一顿打还难以忍受,且全身发冷,腰部以下除了疼就没有别的感觉了。最终她只好上了褚直的床,一番疼痛之后,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褚直进来的时候,她正躺在帐子里睡的安静,一床薄薄的锦被从下巴盖到脚尖,被她撑的直挺挺的,两只手在下巴那儿紧紧抓着被子,好像就算是在睡眠中,也能时刻一跃而起。 褚直看了一会儿,视线落在那薄厚适中,不大不小的菱形嘴唇上,似乎是因为疼痛,嘴角的弧度有些向下弯着。他不觉弯下腰,但是弯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停下了,又深深望了她一眼,转身出去了。 褚直来到后面的小园子里,在亭子里坐了一会儿,管园子的花童就拿着一把花剪走了过来,一边修剪着长出来的枝条,一边低声道:“三爷,昨个儿留下的人说您走后,少奶奶就出来了。那姓程的看着不多高兴的样子。咱们的人进去打听了打听,听伙计说好像听到什么‘还钱’,因为离的远,别的也没听见。” 褚直头也没抬,坐在那儿纹丝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花童见他不说话,就一直在附近修剪着花草。 “知道了。”过了一会儿,褚直才说了三个字。 花童的花剪顿了一下,不知道褚直什么意思,但过了一会儿也不见褚直有什么别的指示,而是站起来走了。主人不说,他们自然不需要行动,只能等候命令了。 花童又修剪了一会儿,满意地看了看修剪出来的大花球,吹着口哨走了。 二娘一觉睡醒,感觉好多了。毕竟她不是经常痛经的体质,回来想想,主要的罪魁祸首是早上她贪嘴吃了一碟子雪藕,后来才是褚直造成她精神紧张。 她刚一动,屋里就响起敛秋的声音:“少奶奶,你醒了。” 二娘一动,感觉到又流了很多出来,虽然不是很疼了,但该流的还是要流的。 她刚准备下床,烛火一亮,她被屋里到处摆满了的盒子、箱子吓了一跳。 “这什么东西?” “这些都是老太君送来的补品,太太、各房的姨娘都送了,一个没落!”敛秋喜笑颜开,二娘受宠,她沾光不说,心里也是极为高兴的。 说着敛秋打开了一个盒子,只见里面放着一支拇指粗细,有些人形样的人参。 “这个是太太送来的,老太君的比这个还粗还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