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梁晖见她如此体贴,不禁大为感动,“好,等我休沐,再请大家出来吃酒。” “好!”陈瑾珞笑道。 陈梁琦定定地看着他,见他一个劲的甩头,便问道:“大哥,你没事吧?” 陈梁晖伸手扶着脑袋,“许是不胜酒力,我不能再喝了。” 他站起来,觉得很不对劲,他的酒量虽然不是极好,但是也起码有半斤的量,方才只喝了一小杯。 陈梁晖给张姑娘打了个眼色,张姑娘连忙站起来,伸手扶着陈梁晖,“大公子没事吧?我扶您到那边躺一下,哎,您这酒量可真差啊!” 陈梁晖觉得越来越眩晕,眼前一阵阵的发黑,但是,他还知道男女授受不亲,退开一步道:“没事,我自己走。” 刚走了一步,他便轰然倒地。 陈瑾珞哈哈大笑,“丑人多作怪,还真以为我们都跟他好呢。” 陈梁琦站起来,寒着一张脸走过去,一口唾沫吐在了陈梁晖的头上,哼了一声,“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庶出的,也想进翰林院压我一头?看我不弄死你。” 他一脚踩住了陈梁晖的脸,恶狠狠地道:“我一直都想把他拽到地上,就这样狠狠地踩着他,使劲地踩着他,踩得他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孙公子站起来,耸耸肩,“陈兄,我的事完了,接下来,就看我红颜知己的了。” 陈梁琦从袖袋里拿出一个荷包丢给孙公子,“你的事当然还没完,回头还得你去喊人来,这等好事,怎能不大肆喧嚷?” 孙公子一怔,“还得大肆喧嚷?你原先没这么说啊,若这件事传了出去,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我的红颜知己被人睡了?” “红颜知己被睡了,那就再换一个!”陈瑾珞取出一锭金子,放到了孙公子的手中,巧笑倩兮,“孙公子,天涯何处无芳草?” 那位张姑娘看得眼睛都发热了,撇嘴道:“这里可有我一半啊?” “少不了你的!”陈瑾珞又取出一锭金子,走过去拿起张姑娘的手,放了进去,阴恻恻地看了地上的陈梁晖一眼,笑眯眯地道:“但是,你得好好地给我做好这场戏,我要所有人看到我大哥最禽,兽的一面!” 张姑娘本来就出身秦楼,这是她的拿手好戏,拿了金子,她媚笑一声,“想不到小妹妹你还挺狠心啊!” 陈瑾珞冷笑,“是啊,你若做不好,我也会这样对你!” 说完,对陈梁琦道:“我们到外头等着,一会叫孙公子过来破门!” 陈梁琦拖着孙公子出去,压低声音道:“有什么可惜的?不过是千人骑万人枕的臭货,回头再给你物色一个更好的。” 孙公子闻言,笑嘻嘻地道:“你说话算话啊,可不许赖账!” “什么时候赖过账?”陈梁琦哼道。 回京之后,他找以前的旧友,不管是到酒馆吃酒还是到秦楼寻花,都是他结账的。 自然也引得一大堆人跟着他屁股后转。 梅兰间的隔壁,是雅竹间,就隔着一堵墙,只等听到摔破碗的声音,便可冲进去。 陈梁琦进雅竹间之前,道:“你们先进去,我去茅房!” 他转身便往后院走去,这后院栽种了许多树木,虽然挂着风灯,但是光影斑驳,不足以照明,他便加快了脚步。 倏然,后脑勺被什么重重地打了下来,他艰难地回头,看见一张笑意盎然又熟悉的脸。 “噢,下手太轻了!”她笑着摇头,却忽地挥起拳头,往他的太阳穴打下去。 陈梁琦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孙公子与陈瑾珞在雅竹间等了好一会儿没见陈梁琦m.bowUcHInA.com